嘴角,笑吟吟道:“夫人总该听话些罢,可不能老是让为夫这样操劳。”
顾深的话和笑让林安不寒而栗,他那时还未想到这词——疯子——便是想到,也不敢说的。
托这一顿鞭子的福,林安休息了小半个月。
林安大半时间都不得不趴在床上,顾深来看过几次,只是弄几下他的乳首和性器,再多也没有。那一张脸似笑非笑,林安愈加畏惧,怕是盘算着待他全好,如何折腾回来。
林安终于大好。
这日清晨,林安醒来便见顾深坐在床边,顾深亲了下他,林安僵着身子,他不能躲。顾深又将他翻过身,把玉势塞进他后穴,完了替他穿上件外袍,再无其他。
“夫人卧床多日,难得今天大晴,出去走走吧。”
林安外袍下不着一物,还被绳子勒着,竟要这般出去?顾深不容他表示,抓起他的手便往外走。
开门时并未如意料般日光刺眼,却是顾深拿袖子替他挡住了,林安只做不见。
林安好久没出门,都要忘记外面长什么样。这么说也不全对,他是顾珏那档子事后被关起来的,大半个月了。而这之前他也是深居简出,除去新婚那几日正兴头上,整日绕着顾深转。真可怜呐,不论以前,还是现在。
跨出门前,顾深在林安耳畔轻声告诫:“夫人下面可要紧点儿,别漏了东西,掉地上让人笑话。”
林安住的小院在顾府角落里,去哪儿都不近。顾深牵着林安慢慢逛园子,一副恩爱情深模样。顾府里人不多,偶尔遇见丫鬟小厮,也是远远地就低头行礼,待他们离开才起身。
林安虽穿着外袍,里面的红绳子一点不漏,却只觉那外袍隐了形,自己同裸着没区别,时不时要提防着有谁突然出现、外袍哪里露了,因此走得特别慢。初初那几步,几乎是被顾深拽着走。即使胆子微微大了些,也只是盯着脚下亦步亦趋。林安后面塞着东西,走一步动一下,羞人难堪,更不能让东西掉下来,担惊受怕的。
偏偏顾深不饶人,还抓着林安的手隔一层外袍捉弄他的性器,先是有意无意碰到,后来直接揉搓起来。林安这样一身出门本就绷紧了神,哪里还受得住这刺激,当下抓着顾深衣服求饶:“相公,饶了我罢。”
顾深也不急,一身阴影罩着林安,“瞧夫人说的,为夫有在惩罚谁吗?”
顾深手下不停,隔着衣服弄得林安站都站不稳,他太怕了,怕被谁看见他白日宣淫,还怕阳精泄在这里让人笑话,林安连连摇头,“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