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啊!”跳蛋骤然加快,打乱了他的适应节奏,登时他便扭着腰几乎弹起来,凌乱的草屑沾了他满身,脚趾也蜷缩着,小腿肚一阵又一阵地痉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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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哈啊啊!桃桃……桃桃……小母狗忍不住了……后面好烫、好酸……啊……”
我耐心地摸了摸他的乳尖,涨成深红色的乳头上沾满了唾液,被染得晶晶亮亮,还有不少红色的汁水和细碎的果肉敷在上头,就好像他的骚奶子,就是来给人品尝的。
他被我摸得一阵阵战栗。
光是磨着他敏感点的跳蛋就足够他喝一壶的了,没有我的同意,他不敢射出来,尽管这回我其实并没有用道具强硬地堵住输精的小口子,但他还是很听话,自己伸出手,把阴茎根部给握住了,可怜地望住我,声音里满是恳求。
他求我别玩这样玩他,他真的要忍不住了。
我吹了个口哨,把他欲落不落,前面后面都有深色水迹的内裤给剥了下来。他呜地一声,似乎被惊吓到了,和某种被人类惊扰的怕生小动物一样,下一瞬就想立刻把身体蜷缩起来,却又不得不勉强自己放松着,把每一寸肌肤,每一点私密的地方都递到我眼前,接受我的审视与漫不经心的亵玩。
这回我看清楚了,原白的菊穴饥渴地蠕动着,确实是发骚了。
我拿了几颗萢子,手指一用力,挤出红色的汁水滴在他的下体。阴茎,囊袋,会阴,后庭,乍看起来,他就是盛装的、涂上了蜂蜜和果汁的礼物,等着被人享受。
“桃桃……啊、哈……嗯啊……”高频的跳蛋令他说不出完整的句子,拼命克制着射精的本能,睫毛上挂着几滴水珠,眼尾发红,眼泪落了下来。
“好痒……啊啊啊……”他终于放弃了什么,或者说是悟到了“只有我玩得爽快他才能解脱”的真理,主动地张开腿,左手掐紧阴茎,右手食指和中指伸到下面,把湿乎乎的后穴掰开,被跳蛋折磨了太久的肠道又湿又滑,穴口翕张间可见一点嫩色的肉。
“小母狗发骚了……求、求主人给我……操进来吧、嗯啊!小母狗骚穴受不了……呜呜呜……”
“发骚也没用哦。”我说,“我没带道具,肏不了你。”
眼看他又濒临新一波的高潮,我扯了扯被打造成项圈的腰带,轻巧地站起来,俯视着倒在草地上挣扎发情的红裙小母狗,“我看到前面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