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他在我家里尝过一次后,每年乌萢子成熟的季节,他都会买一些。萢子长在山间,是一种野果,多半是乡下农民自主采了再放到市场卖的,没有成规模的产业,所以产量也不大,经常会在放学后看到老伯阿姨蹲在道旁,前面摆个竹篮子,满篮的红果堆在里面,鲜艳欲滴。
罗城人闲着的时候,会带着孩子开车到乡下摘萢,亲近自然又能尝鲜,因此这成了城中常见的亲子活动。后来给人看到了商机,就在城郊附近的山上买地种了草莓,把草莓采摘和野山萢采摘项目有机结合在一起,吸引顾客。
“你看你,虽然骚奶子和萢子长得像,但一点都不好吃。”我逗他道,“不够甜。”
他愣了愣,显然是不能明白奶子怎么能尝起来甜,一时不知如何作答。但没过多久,他马上反应过来说:“对不起,狗狗的骚奶子不好……”他顿了顿,脸色漫上红霞,差点说不出口,“奶子不好吃,是狗狗的错……”
认错倒是认得飞快,什么乱七八糟、毫无道理的错都能认下来。
我哈哈笑起来。
他仰起脸看着我。我甚少在调教他的时候笑得开怀,总是板着脸,冷冰冰地训斥,把他当条不讨人喜欢的狗。
原白痴迷地凝望我的笑脸,黑亮的瞳孔里映着的全是我。他看得有些呆了,过了一会儿才怔怔地说:“桃桃笑起来真好看……”
3.
原白若想夸人,倒不需要什么甜言蜜语,文采锦绣,只需要那清亮的杏眼定定望着你,说着最直白朴素的话,就能让人被夸得飘飘然,竟不知东南西北。
我对他有抗体,也差点飘了起来,幸亏定力好,才火速重新找回了场子。
他有一双漂亮的唇,唇肉饱满,唇珠微微翘起,笑起来的时候,唇角就会扬起两个小小的弧,而说出口的甜言蜜语,仿佛又给这双适合接吻的嘴唇抹上了一层蜂蜜,因而这唇娇艳欲滴,尝起来也泛着一种诱人甜香,像裹了蜜轻轻地烤制,透出黄色暖光的那种蛋糕房里传来的香味,咬一口,又软又甜又有弹性。
我亲了上去。
原白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环抱住我,他急迫地放松牙关,唇微张,于是唇珠便挂着清露,勾人的发着颤。我的接吻技术与上回相比,大概是取得了一点微小的进步,这次我学会了啃咬他的唇瓣,偶尔把舌头探进去,却浅尝辄止,在外面画着圈,时而收回来,他呜呜地叫,几乎想要扑过来与我难舍难分地吻在一起。
“小骚货,你是不是用了什么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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