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虚,不好意思一走了之,轻车熟路地拐到卫生间接了一小盆热水,他的家我很熟悉,不光是因为常来玩,还因为我的家曾经就在维多利亚华府,户型相同,想不熟悉都难。
等我回到卧室,发现原白怔怔地侧躺在床上,盯着一小块地面发呆。
我推门的响动惊醒了他,他立刻仰起头朝我看过来,轻声说:“我没事的。”
我坐在床沿,绞了毛巾,把热气腾腾的毛巾拎在手上,抬了抬下巴,让他掀开被子。
“把被子掀开,我给你清洗一下。”
原白挣扎了一下,低着头说:“不用了,我自己来就好了。”
我又耐着性子说了一遍,并作势要去掀他的被子,原白紧张地抓住软被一角,我们居然短暂地僵持了一会儿。这下我的耐性用尽了(老实说,我的耐性可能都贡献给了数学和物理大题),声音习惯性带上了命令口吻:“把被子掀开。”
他的身体我都看了不知道多少遍了,玩也玩透了,真是不明白现在突然如此拘谨是因为什么,毫无必要啊。
原白这才缓缓地揭开被子,把头扭到一边去,朝我分开双腿。
2.
嗯,这才乖嘛。
尽管刚才凶了他,但我还是努力地放轻了些动作。
怎么说呢,以前我拔吊无情,爽就完事了,后续的一系列善后工作都不用我操心,简直像个包养小情儿的无情无义的大佬,就只负责在想要的时候把他按心意揉搓一番,留他自己处理剩下的一堆腌臜琐事,用个不太适宜的形容就是,“管杀不管埋”。
素来只管杀的我,突然要管起埋,细看之下,才意识到精神亢奋的自己有多么不靠谱。我上头起来的时候,肾上腺素提高,神经兴奋,骨子里的施虐欲冲破了心底封锁它的海洋,一跃而上,冲破理智。
原本我就很感性,经常做事随着情绪来,上头之后就特别喜怒无常,因此那时候的我下手没轻没重,对原白更谈不上怜惜,看他哭叫求情,心里更是隐隐的爽。
然而现在轮到我来处理这一片狼藉,情欲早已散去,我细看被我虐打得紫红高肿的地方,居然有些无从下手。
原白小声地嘟囔道:“不要看了……丑……”
我忍不住笑了一下:“你什么样的我都看了,现在倒怕丢脸了?”说着,我提着毛巾一角按上去,缓慢地给他擦拭起来。
我很久没照顾人,并不清楚自己的力道和手劲是否令人舒适,反正原白也不说,他轻轻地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4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