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白这点资本委实不错,我一只手握着,都觉得有些握不过来,那玩意又挺又直,很热,烫得我想松手。
原白呜呜地叫,一边忍受着被插玩肠道的快感,一边又被人抓着脆弱的肉茎粗鲁地撸弄,我留着指甲没有剪,残忍地用小指尖抠挖他的尿道口,原白顿时仿佛惊弓之鸟,几乎要跳起来,哭着说:“啊!啊!疼、桃桃!桃桃不要弄了……啊哈啊……小白不行了、呜呜啊……”
我不理,卖力地操弄男孩柔软红肿的蜜穴,手中玩弄他的卵蛋,间或抠挖尿眼,待那阳具在我手中突突地跳,似是要射精高潮了,就在龟头上用力一掐,原白立刻夹着大腿,身子抽了一样地弹动,哆哆嗦嗦地抖着软下去的阳具,泪眼朦胧地小声求我:
“桃桃、桃桃……嘶啊啊……轻点玩,轻点好不好?”
“公狗的鸡巴不经玩的……呃、嗯!呜呜……这样会坏掉的……哈啊……”
粗鄙的词语从他被咬得红润的薄唇间吐出,这样的话,可能连妓子都不会说,但原少爷偏就说了,还说得如此顺口如此熟练,一看就知道经常这般说下流话。
他这张嘴,在人前,是念着课文,在国旗下讲话,流利地回答问题,淡声与人讲题的。
他总是得体从容,游刃有余,看起来文雅有礼,像个富养的小公子,让人觉得这样的人口中,必然是说着让人信服的话,让人心动的话,谁能想到他在人后,这张漂亮的嘴里,能吐出这样多的淫词浪语呢?
“谁能想到原校草,居然能像个男妓一样,张开腿任人肏,嘴里还懂得说骚话呢?你看你说的这些,要是让喜欢你的女孩子们听到了,她们是不是会吓得花容失色,羞得满面通红?”
我微微喘着粗气,手指拨弄他的乳尖,恶意地凑到他耳边说。
仰慕原少爷的女孩儿们会不会满面通红我不知道,但现在原少爷满面通红地在我身下吟哦,白玉似的脸颊上晕开两朵红云,如烟如霞,醉酒一般。
不得不说,操人真的是个体力活,我都觉得腰有点酸了,就更别说原白,要不是绳子绑着,他都不知道能射几回。
原白被干得神志模糊,腿根到脚趾都在细细抽搐,一截柔韧的细腰颤抖着,半晌才略有些茫然地张开嘴,失去焦距的瞳孔缓缓地将视线落在我的脸上,他的睫毛随着身体被操得一来一回的动作而微微颤动。
“小白就是给桃桃操的……嗯……桃桃喜欢,小白什么都能说……”
“我是骚狗、贱奴,是淫贱的婊子,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