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跳起来,立刻抬手狠狠咬住手背才止住了即将出口的惊叫声——他胸前的乳蕾上,小夹子正死死咬住,上下晃荡。
原白是个怕疼的人,眼角立刻泛起了泪花,偏偏他又不敢出声,只能嘶嘶抽气,泪眼朦胧地看着我。
这种小夹子为了能夹住碎发,往往含有小小的锯齿,他的乳头在夹子外露出一点尖尖,迅速充血肿胀,轻轻拨弄一下,原白就随之发颤。
我又给另一边也夹上,帮他把毛衣拉下来,外衣扣好,边系扣子边说:“不许私自摘下来哦。夹着它过夜,明天早上才能取下来,知道么?”
原白疼得发颤,哆嗦着嘴唇,小小声地说:“好。”
我又想了想,觉得自己明天怕是没空来验收成果,便对他说:“那明天晚上,等十一点之后和我视频,给我看看成果。”
想到视频,我忽计上心头,一股冲动飞上头顶,屈指隔着衣服弹了弹那小夹子,如愿以偿听见了原白压抑的低喘,我凑到他耳畔,低声说:“自己准备点小玩具,我要看你自己玩。”
原白脸似乎有点红,也不知道他听清了没有,就只见他愣愣地点头。
原少爷真的是解闷消火的一味好茶,我现在心情不烦不燥了,感觉挺好,脚步轻快地离开了小树林。
等我走出老远了,才听到远处原白与人说话的声音。
那几个在操场上遛弯聊天的女生和原白狭路相逢,我听到了她们似惊似喜地寒暄起来,不由拢了拢灌风的袖口,快步走掉了。
4.
我约原白在十一点,是有理由的。
最近冬困来势汹汹,等我十点下晚自习,骑单车到家约莫十点半,十点半做了才半个小时的作业,就开始昏昏沉沉地犯困,有好几次就直接趴在桌上睡了,等醒来一看时间,已经十二点多,只好爬起来继续做,这样一来经常一点多两点上床,怎么睡也睡不够,第二天晚上十一点继续到点犯困。
我就琢磨着不如给自己十一点的时候找点事情做,清醒一点,省得又睡过了头。
不过原少爷十一点是否有空,我倒并没有问,何况他答应得那样容易,这么想也不像是没空。
哎,人比人,气死人。
我看他们文科第二胡淑彤每天勤奋得很,勤奋得全年级闻名,但每回考试都考不过原白,不仅考不过,还能差了足足二十分。原白近日时常被我折腾,可上回月考照旧是第一,我真是想不明白。
但也能明白,比如我拼命读物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4页 / 共5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