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难得不顺从的,挣脱开岁晚的手,砰的一声重重的跪在地上。岁晚感觉桌上摆的花瓶都要给他震下来了。
他的身子抖的像寒冬腊月火车站的弃婴,话语也再说不完整,破碎着断断续续的,一句话硬是半天在喉头,却挤不出来。
“小、小姐....奴..奴没有...奴不是..不是故意的....求您..求...”
“求您....”
他的头重重磕在地上,膝盖蹭动着向前,又怕自己碰到小姐的脚尖过于唐突,挪了一些就停下,这仿佛才找到了自己的声音。
“求您..求您留下奴..奴什么都不要,奴不会、不会靠近您,您不用给奴准备吃食,也不用给奴准备房间,不用给奴请师傅...您可以使用奴的身体,怎么玩都可以...”
“您不想看见奴,奴会离得远远的,绝对不会碍您的眼...”
“呜...求您..求您...”他的情绪逐渐崩溃,声音里的哭腔再掩饰不住,脆弱到一只手指就能摧毁。
“别说了。”岁晚的声音有点冷,透着不愉快。
昨日被小鸵鸟表白的两情相悦的愉悦一下子减了大半。她自问一向算得上仁厚,尤其是对阿甲,甚至算得上费了心思。她想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害怕她,为什么要说出这些话来作践自己。
他本该乖乖听话,闭上嘴巴的。
但他不甘心啊。
不管是狗,还是玩物,他想争取一下啊。
跪着的阿甲突然起身,飞快的解开自己的裤绳和扣子,褪下下衣,几下用力,粗暴的用手指扩张着自己的小穴,没几下,久经调教的地方就渗出了水。他又摸上自己的奶子,用力的把它们扯长,拉的红艳艳的,又往小姐腿上蹭。
他的身子烫的灼人,岁晚感觉自己被碰到的肌肤都留下一篇余温。
他在赌,赌她的心软。
“停下!”冷冷的声音。
他的心豁然一下落地。
赌输了。
他僵硬的让自己的身体从小姐腿上离开,又一次跪在了地上。他跪着不动,好像是真的认命了。
他听到一声叹息。自己似乎见到小姐以来,就经常听到她叹气。他嘴里泛出苦味儿来。
“你知道你昨天说了什么吗?”他听到她问。
他没有回答。沉默或许能代表他的答案。
岁晚没有等他,自己说了出来,“你说,你喜欢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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