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小的风从四周吹来。他浑身一颤,却没有动,忍不住低头看了看,只看到岁晚漆黑的后脑和作乱的葱白手指。
今天小姐想玩乳头吗?
乳头生出一股瘙痒。他难耐不已,不知道小姐用了什么药,像有蚂蚁在微微啃食,又痒又有些微微痛麻,让他欲罢不能,只想伸出手狠狠地抓弄。
他拼命的忍住,只是脸越来越红。他的手还背在身后,他用左手狠狠地掐了一下右手大拇指指缝,让痛觉帮助他更清醒。
小姐给的,他必须全部受着。
小姐不知道想起了什么,站起身就走了出去。裙角扫过他的腿根,有些迷茫的阿甲本能的伸出手想留住小姐,又停在半空,颤抖着又放到背后去。
小姐说..要把手放到背后...
寂静的房里什么声音也没有,阿甲却觉得脑袋里都是嗡嗡的响声。乳头太痒了,挠的他的心脏一颤一颤,又碰不得。阿甲只觉得自己欲火焚身,什么也没做,光是被碰了碰乳头,下面就淫荡的立了起来。
想要...痒..好痒...
当阿甲回过神来,小姐正站在门口呆呆的看着自己,自己...
他的手正放在乳头上狠狠地掐弄着。两颗乳头被粗暴的对待,变得又大又肿,化开金属液体,在玩弄中滑到上身的各处,手指上还沾着些,像是在张扬舞爪的宣布他的淫荡,下身还直挺挺的立着。面色潮红,眼中弥漫着微微水汽,带着些迷茫。
他脸色煞的白了,头低低的垂着,一下将手收回放回在背后,几根手指头不断的互相打转,昭示着主人的紧张和无措。
岁晚回过神。她的确是忘了,老者说这东西对皮肤有些痒,看阿甲现在的模样,好像不只是有些。她有点内疚,手里抱着清洗用的水盆,轻轻放在阿甲的边上。
他的心跟着水盆落地的声音一颤,鼓起勇气抬眼看了看小姐,只看到小姐低头用水沾湿抹布,却看不到她的表情。他心里更是紧张,一边唾弃自己的淫荡,一边又觉得胸口仍是瘙痒极了,好想上手抓挠。
他的声音里含着紧张,尾音都在发颤:“对、对不起,小姐...是甲奴淫乱...太痒了..实在忍不住才...”
他身体还在忍受着瘙痒的折磨,声音越发沾了情色,心里也越忐忑难安。
“小姐..呜....小姐...奴错了...”听不到岁晚的回应,他急的不行,声音都带上了哭腔,听起来可怜极了。
“不是你的错。”一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