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身就想挽留,伸出手却又停在空中。他上身已经穿上了衣服,下身却还赤裸着。看了看地上,小姐方才是去帮他拿衣服了,裤子和亵裤还在地上。
阿甲正犹豫要不要自己穿上,岁晚就回来了,手上还拿着一盒貌似药膏的东西。她温柔的拉着他做到床边,示意他把腿分开。
阿甲的穴还是肿的高高,因为粗暴的清洗,甚至比之前肿的更厉害。岁晚叹了口气,温柔的用指尖取了一点药膏,轻轻的在穴口揉动。
他下半身不敢动弹,手却慌忙阻止小姐。小姐怎么能做这种事呢?
岁晚凶凶的瞪了他一眼,阿甲顿时就不敢造次了,乖乖的叉开腿坐着,只是脸颊通红,很不好意思的样子。
“阿甲,我觉得你对我的态度有问题。”岁晚语气凶狠,动作却轻柔,似没什么威慑力了。
阿甲却不这么觉得。他突然紧张,张口又想请罪。
“我对你不好吗?”
“小姐对奴很好。”阿甲毫不犹豫的脱口而出。
“那你为什么这么怕我?”这是岁晚第二次问这个问题。
阿甲有点懵。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姐的问题,或者说,他心里也没有一个真正的答案。因为小姐就是主子吗?
阿甲迟迟不回答,岁晚等的有些不耐烦,把粘着药的手指抽出,“啪”的一声打在穴上。刚才被温柔的进入弄的湿润敏感的小穴哪受得住这一下,噗嗤噗嗤的吐出了水来。
“快说。”她坏心的用手指一下一下拨弄着那处,直叫阿甲再埋不住声音,哼哼唧唧的叫唤。
“奴、奴不知...”阿甲实在不知道怎么讲,又补充道,“请、请小姐责、责罚...”
岁晚不愿再逼他,心情也的确比先前好多了。她小脸一扬,“确实该罚。”
她细心的帮阿甲上好了药,却没有叫他穿上下衣。“我罚你,你可认?”
“奴认罚。”阿甲飞快的回答,心里松了一口气。小姐罚他定有小姐的道理,只要小姐还愿意罚他,那他终归是有用的。
岁晚被噎了一下。她还想欣赏小鸵鸟害怕却不得不答应的纠结脸色,没想到他应的如此之爽快,像接受惩罚的不是他一样。
不过,她还真有得罚。
原主的柜子里便有不少玩具,她刚传过来时还觉得禽兽原主的这些用具都只会放着积灰,绝对没有用上的可能,没想到这才过了几天,自己进化成禽兽了。
她打开柜子,随意挑选了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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