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的是什么,也不重要了。
口鼻被淹没。世界抽离凝滞一瞬,有人捏着他脸颊以吻渡气,云罗才颤栗着恢复呼吸。
“这么爽,呼吸都忘了?”宋晏程含住他唇瓣呢喃,鼻息交错,教他在缺氧后慢慢调整频率,“那我把你搞失禁好不好?”
辨不出这话有几分认真,云罗呆呆和他视线交错。乌瞳似珠,每一幢都围困着他——瘦白怯弱,寻常无奇,怎么会对这样一张脸,产生这样悚然的欲望呢?
让他想靠近,又害怕,愈害怕也愈想靠近。
“不要失禁……你亲亲我,”云罗自言自语似地小声说,“亲亲舒服。”
能早一点亲亲他就好了。
最后还是被射了一肚子精进去。
那人没有食言,甬道尽头果然被灌得满满,酸胀得不行,却不知道出于什么恶趣味,只在清理时把穴口以外糊满的白浊草草擦了擦,就给他穿上了自己的内裤。
完全不是一个体型,尺寸过大,松松垮垮坠在腰间,更遑及起到兜挡精液的作用,单是被抱出浴室这段路都滴了不少在地板上。
但宋晏程很喜欢他肚腹里被自己灌满的模样。睡觉的时候去摸他渐渐被浸湿的裆部,云罗明显能察觉那人的性器又贴着他腰沉甸甸勃立了起来。
他背对着蜷在那人怀里,疲极累极,半梦半醒间,松垮的内裤边缘探进肉蟒似的茎身,粗沉热烫,很有耐心地贴在他腿心一点点往里蹭弄。
脸色潮红,呼吸略有些急促,云罗却始终闭着眼,默许了那个人随意摆弄自己。
直至整个茎头都被堵进去,夹不住的白浊不再滑落,宋晏程才好像终于安心地拥住他,鼻息沉沉,手掌捂在他肚腹上不动作了。
怪异。但比单纯的四肢交缠更有安全感。
沉入梦境前,云罗想。
这样也很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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