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操子宫好不好?”
那双手臂托得他好稳,被操纵着坠落,自重也成了帮凶。季云罗惶惑低头,肉眼尚看不出肚皮鼓涨的弧度,身体的感知不会骗人。
肚腹深处涌起一阵难捱的酸软,甬道尽头被踏足,茎头马眼抵住孱嫩的宫胞入口厮磨。脚趾也蜷紧,他徒劳地捂住肚子,依然阻止不了体内几近残忍的碾动。
落不到底,仍在吞没,他是最无害而懦弱的一汪沼泽。
“看着我。”
“看我,云罗。”
单看上半身,那人只是在绅士地啄吻他脸庞。吻走他下颌晃碎的汗珠,吻他湿润的眼睫。
“只能看我,懂不懂?”
睫毛颤了颤,像承受不住对方目光的重量,只一眼便错开视线。
那双眼睛一点没有继承他父亲的俄裔血脉,天生是最冷漠的黑色。覆盖万物的黑,藏污纳垢的颜色。但那怎么可能呢,他不是一只鸟,可以被高高悬起,笼外的黑布一拉下来,就只活在他想见他的时刻。
疯话而已,又是在床上,诸如此类不是没有听过。像刚才那样顺从他,点头,仰面给一个吻都好,即使大脑已经被过多的快感冲击得昏昏然,这具身体也能条件反射给出对方想要的反应。
云罗不甚清醒地想。
可这桥段明明已经重复过那么多次,就像打一场不会通关的游戏。
没力气攀紧,他抬起手,不太熟练地试图遮住那双眼。那人在他手指下愣了一下,睫毛扫过指腹根部,痒痒的,没有阖上。
“……那你呢……?”
云罗低头,汗湿的下巴尖抵上那人精壮赤裸的肩,声音小如梦呓。
“你会一直都看得见我吗?”
不是消遣,不会离开。
不会再同住一个屋檐两年,却每次都来去匆匆,他小时候的晏程哥哥,还又漠视他如陌生人吗?
他没有意识到自己在颤抖,只觉得胸膛间靠得有些过于紧,咚咚咚,咚咚,心脏快要被挤压进另一个人的身体里。半晌才发现,原来那搏动的心率不是源于自己。
有那么一会儿,房间里的其他声音都消失了,整间公寓静谧如凝固的胶体。他以为自己可能等不到回答,但紧接着手腕被拉开,腕侧的淤痕上传来潮湿温软的触感,和那人对他正做的事情一点都不一样。
“我会的。”
少了一点支撑,他往下滑落,凸出头的阴蒂重重磨在粗硬毛丛上,云罗被入得一阵哆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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