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生的唇瓣蹭上他敏感的颈肉,开合轻含,“药吃了吗?”
云罗朝后侧脸,索吻似地,配合点头:“吃了……四颗。”
早二,午三,晚四,药每天由宋晏程配好了交给他。还有两瓶未开封,摆在床头柜第二格,瓶身无字,他不知道那是什么。
宋晏程嗯一声,胸腔的震鸣低沉短促,却像瞬间共振了他的心跳。还在嗅,高挺微凉的鼻尖狗一样蹭他的下颌,呼吸,呢喃:“……好甜,宝宝。”
和他迥异的沐浴露香气,碾碎的苦橘淋上柠檬,浸进骨肉,是甜而多汁的,嫩得掐出水。旋梯上擦肩一过,这味道便中邪似地蛊进了梦里。
现在这人唇舌间溢满他买回的栗子香,胃袋里填着他亲手烹制的饭食,小腹深处裹含他的精水,以此交换,也十分合情理。
“还有吗?”男生再往前一点,睫毛垂下来盯他。
朦朦胧胧的壁灯下,外表美好的事物尤具欺骗性。对方硬朗的面部线条被光线柔和,神情放松,不复在外寡冷的模样,近得触手可及。云罗看一会儿,便真要伸手,习惯性地想圈住那人脖子去吻他。
但被子落下,就被握住了手臂。
宋晏程盯那淤痕的模样让他从臆想中惊醒,有些瑟缩。
只是那人力道并不重,看起来并不是生他的气,他于是试探地攀上那人肩颈,作势要翻身,宋晏程果然配合把他抱起。怕他冷,还把房间温度调高了两度。
云罗被拥簇在胸膛和被子之间,周身和暖,害怕的心情放松一点。他知道自己在床榻上能多得几分纵容,主动在被责问前先小狗一样地凑了上去,唇印着唇,边亲边小声说话:“对不起……是我自己不小心,你不要生气,好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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