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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机会真的很难得。舍不得直接回绝,犹豫了数秒他才开口,「什麽时候要答覆?」
「开演前。想上台的人很多,你的名额先保留,如果真不愿意会有候补,不会影响表演进度。」看不到炸毛的安夏,邵沚边回答边瞪了韩彧一眼,不过他也明白对方的用心,所以就不计较了。
「陪我稍微练练吧,备好麻绳到刑架边。」安夏对着脚边奴隶下令,眼中染上一丝冷冽。
「下次想让我散心,可以请我看电影或是约我去游乐园玩之类的,我最近自己的都掌控不好,没什麽把握能掌控sub。」安夏轻叹了口气,不等两位朋友回应即离席。
那天,安夏没有上台,甚至连练习都没完成。在拿着麻绳的手颤抖不止时,韩彧知道他不对劲,让邵沚先带两名奴隶先离开包厢後,立刻将如同受伤幼兽般的小狐狸抱在怀中。
「伤…又疼了吗?」他是问身上的伤,也是问心上的伤。
在安夏耳畔的声音温柔沉稳,他放下手中绳子抬头迎上担心眼神时,眼泪瞬间夺眶而出。
「我…身为dom要有细微的观察力,可是我…我明明察觉他的状况不对,竟然还是救不了他…边留意…刚才留意着司的状况时,我突然想…如果我也这麽专注的留意那个孩子…」就只是那一秒的走神,让安夏的自责再次溃提。
回应低泣的,是沉默。
韩彧静静陪着、轻轻搂着这像要支离破碎般的人。现在不管说什麽话都只是负担,所以他选择倾听。
从事情发生那天开始,安夏异常冷静。不管是侦讯、出庭还是面对少年家属的责骂,他都以很平淡的态度面对。
但是韩彧很清楚,这人的外表有多冷静,他的内心就有煎熬。他深陷在自责的泥沼中,找不到出口也不愿意放过自己,就这麽一个人承受着所有。可这麽做很危险,无法宣泄的情绪一直积着压着,渐渐的会压垮一个人。
半年,也是安夏的底线。
这段时间韩彧及邵沚轮流缠着他,但两人都注意到安夏的精神状态越来越差,恶梦的频率也在增加,这些都不是好迹象。所以在韩彧好不容易踹开他心上那道门、听见了细微求救声时,真的非常激动。
而安夏自己也很清楚再这麽下去不行,可是他真的无法靠自己走出来。
朋友们说的、劝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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