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我知道…可我什麽都做不好…同事跟医院将过失都推到我身上,是我平时太过失败才会没人站在我这边吧…」带着气音的埋怨让
\n\n
\n
', ' ')('
韩彧觉得有点可爱。
他可是安夏,是热爱工作追求完美、骄傲又有自信的安夏。平时才不可能会介意同事对待他的态度,那些不睦他根本不在乎。是悲剧发生後的无助、没人愿意对他伸出援手才又成了另一个伤害。
最严重时,安夏连韩彧都不愿意开口,但他却偶尔还会回应邵沚的关怀,这让韩彧郁闷了许久。
「你不能这麽说,你很优秀。现行制度是有问题的,这个大家都知道,只是他们大部分选择配合瑕疵的制度随便应付病患,所以当像你这种认真对待病患的同事出现时,他们当然会感受到威胁。跟同事处不来也不是你的错,是因为在腐败环境中你太过优秀耀眼让人嫉妒、也是因为我的根基不够稳不能保护你…」说到这个韩彧又一阵心痛,年纪相仿的两人,算差不多时期踏入临床。虽然他是院长的小儿子,家人也有意让他接下目前任职这家专科医院的院长职务,只可惜他还太过年轻,缺少经历离爬到主治医师位置还有很长一段路,就算想力保安夏也没有话语权。
幸好事情没有像安夏想的这麽悲观,就算那孩子的主治医师决定让安夏背锅,同样也一路看着安夏长大的院长仍决定出面,由院方扛下所有法律相关问题。
韩彧说的最後一句话让安夏不大明白,处於混乱的他不想去思考那句话的意义及好友声音无比悲伤的原因,「彧…我不知道…我…」吸了下鼻子,他抬起埋在枕头间的脸,「我要回去了…帮我叫车好吗?」
被这麽问韩彧才留意了下时间,两人谈话间时间不停流逝,已经可以结束冷敷了。他动作轻柔的取下冷敷毛巾并以不容拒绝的语气提问,「我送你。」
手指沾着药膏在疼痛稍微缓和的伤痕上游走,安夏又难受的浑身发抖。他又再次不明白,为什麽帮sub们挨打後上药时他们会满脸幸福。
强忍着不适到五道伤痕都被仔细上过药了,他才扯开喉咙发出仍颤抖着的声音,「不…不要…我不要…」
对方都明白拒绝了,韩彧也不想再逼迫。今天的五鞭他刻意控制在还在还能放心让安夏回家的力道,「好吧,但你到家要发个讯息或打电话给我,背部才刚上药今晚不要碰水,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