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简直闻所未闻,背后的人不简单。”
“九罗门的门主从来没有人见过。”陆子卿说:“我曾经与他们的人交过手,他们门下有多个派别,都没见过那位门主的真面目,就连两个贴身护法也不曾见,朝廷若是想派兵清缴,一时半会儿摸不到头绪,他们与其他宗门最大的区别就在于,他们没有宗门聚集地,而是各行各业潜伏,身份清白,除了身上有图腾能辨认,不好追查。”
“没有永世不灭的朝代,更何况一个江湖组织。”萧琮说:“时候没到罢了。”
他看陆子卿满头白发,竟比自己这个耄耋之人更苍白,人形憔悴消瘦,已然没有昔日那般意气风发,从前那颗闪亮的星已然黯淡无光。
他叹声,伸手去扶人,陆子卿没动,轻声说:“我往后的生死,国公说了算,还请您给我一个答复。”
“我虽然老,但还不至于糊涂。”萧琮将他扶起来坐着,含着泪说:“我儿是因着你的事与我阴阳两隔,然而不是你所为,你是他最……最好的朋友,他不能弃你不顾,我不会怪你,我也知道,他临终之际最为担忧的人必然是你,所以,你安然无恙,便是对我彦儿最大的安慰。”
“您留我一命,往后,我就用这条命替他报仇。”陆子卿说:“哪怕倾尽所有,也要九罗门付出代价。”
“傻孩子。”萧琮说:“你也说了九罗门势力庞大,你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别说报仇,就是找他们都困难,我只希望你好好活着。”
乾清宫御书房,陈邺坐在御案前批奏折,高简从外面进来,低声通报,“王爷,魏国公来了,在殿外。”
陈邺闻言搁了笔,站起身时说:“快请进来。”
萧琮拄拐进殿,陈邺迎过来搀扶,到侧面椅子落座,他问:“亲家公难得进宫,是有何事?”
萧琮神色凝重道:“王爷昼夜忙国事,我前来,是有个消息想告诉王爷。”
陈邺看那副沉重,脸色跟着凝重起来,问:“什么消息?”
“是……”
萧琮刚开口,情绪没绷住,倏然哭出来,陈邺吓一跳,转身去把殿门关上,再回来坐到旁边,焦急地问:“亲家公,是出什么事了?”
萧琮埋头撑着拐杖哭的伤心,半晌过后,泣声说:“我儿……没了。”
“什么?”陈邺惊愕地站起来,赶忙又问:“没了……是什么意思?”
萧琮终于抬头,老泪纵横地说:“他在齐州苍云山被人……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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