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甩到他脸上,打得他一晃,他回过神,就听韩熙冷冷道:“回神了?我以前倒不知道,你侍奉人敢这么怠慢?”
“……公子恕罪!奴才知错了!”叶慎被打得倒退一步,狼狈地跪在地上。
“自己紧紧皮,回去领二十鞭,别叫人说我管教无方。”韩熙冷着脸收回手,拿帕子擦了擦手,道:“去给我倒杯酒。”
“是。”叶慎半点不敢迟疑,转身溜了。又悄无声息地回来奉酒,低着头告了罪,乖乖站在他身后。
“熙哥儿倒是心慈手软。”一个穿白衫的人调笑道:“二十鞭怎么够,侍奉人这么不仔细,该发卖了他,别看他长得可爱纵了性子。”
叶慎白了脸。
他是家生子,但也不是不能卖。
他想求饶又不敢,只是垂眼站在韩熙身后。
“你可别。”韩熙还没答话,夏濯已经开了口,指了指水榭“太后也在,若是你真吓着了这奴才惊了太后,你也讨不了好,我看着,熙哥儿回去狠狠打一顿,打得他不敢了,也就好了。至多打发出房去就算了。”
……那也没好到哪去,流言蜚语就能叫他爹娘动家法打死他。
韩熙笑道:“他可是个机灵的,不敢闹。我回去紧紧他的皮,叫他爹娘带回去收拾几顿,他就不敢了。”
叶慎听得腿软,心想好在韩熙没有把他打出房的意思,但这顿打也轻不了。
闹得公子发话叫爹娘紧紧皮,那是能把屁股打烂的罪责。
他再不敢走神,把目光定在了韩熙身上,心里告诫自己——
这四周再怎样,他也是个奴才。
这世道,这群公子哥儿是不把奴才当人看的,对他们而言,就是无关痛痒的东西。
好用,就在身边把玩一下,不好用就换了。
至于被换的东西是什么命运,没有人在乎。
等诗会散了,韩熙冷着脸上了马车,叶慎心里发慌,脚一软,跪倒在他身前。
“起来。”韩熙见了他惶恐的模样,笑了笑:“我吃了酒有点难受,不是冲着你。”
叶慎小心翼翼地道:“奴才知错了,再也不敢了。”
“我没怪你。”韩熙往后靠了靠:“你年纪还小,长长见识也就好了。不过这事在宴会上,我回去必然得罚你,我会和你父母说我还用你,你放心吧。”
叶慎点头道:“多谢公子。”
“起来,马车晃得很,再把你跪出个好歹。”韩熙笑着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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