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配合身下的人,让他更用力地肏自己:“啊啊,当飞机杯,再快一点,好舒服,啊,深一点!”
乔松眼神一黯,抱着安白站起来,本就已经进得极深的龟头因这个姿势顶进了结肠口,比穴口紧窒几倍的箍得乔松头皮发麻,缓过一阵射精的欲望,就快速顶肏起来。
“你这骚货,有我还不够,还想要多少人肏你,操死你,操死你。”
安白两条长腿紧紧盘在乔松腰上,几乎全身重量都压在后穴中的硕大阴茎上,在一起一落间不停淫叫:“啊,爽死了,好深,啊,操死我,哈啊。”
又是几十下极深的顶插,安白在被内射的同时达到了绝顶的高潮,两条肉道纷纷痉挛着潮吹不断,持续喷了一分多钟。
乔松埋在安白体内缓缓摩擦着,延长射精后的快感。吸空了双乳中新泌出的奶汁后,乔松抽出半软下去的阴茎,没了堵塞物的后穴开了闸一般哗啦啦吐着精液和骚水混成的浓汁。
把失神抽搐的安白放在坐便盖子上仰躺着,乔松撸动几下鸡巴又插入了安白的前穴。被顶得头一下下磕在水箱上的安白抬手抱住水箱,承受着仿佛打桩机一样的大力撞击,又陷入了新一轮的交媾中。
厕所外间被乔松买通的病人早已不知去向,紧闭的门口放着:障碍中,请勿使用的牌子,没有人知道里面的隔间里正上演着一场激烈的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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