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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人肏就这么舒服吗?都爽哭了,慢一点能喂饱你的骚鲍吗?别哭了,都喂给你。”
又是上百下全力抽插之后,临近射精的乔松抽出水淋淋的肉棒,对着安白的脸激射而出。看着好几股白浊落在安白潮红的脸上,乔松满意的扶着鸡巴把最后流出的一点白精抹在安白嘴上。
平日里斯文禁欲的精英医生被自己肏得全身无力地躺在床上轻喘,金丝眼镜歪歪扭扭地挂在脸上,上面糊满乳白色的浓精,连纤长的睫毛上也粘上些许,大张的双腿间一朵肉花肿胀外翻,原本粉嫩的穴肉变成熟透的嫣红色。乔松餍足地穿好裤子,然后俯下身拍了拍安白的脸,在他耳边残酷无情地说道:“今天的事你想说出去随便,我认识一家会所正想要你这种双性的骚货,你要不想当个千人骑万人上的婊子,明天晚上就到我病房来。”
乔松丢下这句话就离开了,只剩下安白失神地躺在床上,他不知道该怎么办,今早发生的一切都超出了他二十多年来的认知,原本美好平静的生活被完全打破,他蜷缩起身体呜呜哭了起来。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身上的疼痛有所减缓,安白哆哆嗦嗦用嘴咬着绑绳解开双手,擦干净脸上和身下的污物,穿上外裤,用垃圾袋把纸巾、破掉的内裤和染血的白大褂装起来,安白定了定神,深吸一口气,扭开更衣室的门。
门外的走廊还和每天一样人来人往,谁也不知道刚刚一门之隔的室内发生了什么,甚至还有年轻的女护士红着脸和安白问好。
安白脸上露出一丝苦笑,忍着下身的不适,向医院外走去。
“总之先离开这里。”他这样想着,坐上了开往公寓的出租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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