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懒,”电话里语速很快:“你送过来的那个奴隶发情期到了,你想怎么办?”
“发情期!?”苏懒扶额,顾斯言的发情期刚结束,另一个就来了,他现在真心觉得Omega的发情期是一件让人头疼的事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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洁白的调教室。
说它洁白,是因为从器具到窗帘,从地毯到天花板,无一不是雪白的。
唯一能让它变色的,估计只有赤裸的身体和鲜红的血液了。
坐在正中间柔软白毛沙发上的,是一个全身白衣的男人,甚至连长长的头发,都是银色的,他翘着二郎腿,坐姿却仍然给人优雅之感。
他正在玩手机游戏,很是投入。
本来室内除了按键声应该没有什么杂音,可是如果仔细听,会发觉在角落里传来粗重的呼吸声。
呼吸声不是很大,但是在这样的安静的室内,这样粗重的喘息还是很好寻找的。
一个奴隶被束缚带固定住,放置在一个模样怪异的器具上。
那个器具像是三角铁,中间有一个粗硕的底座,底座上的东西被湿润的“小嘴”整个吞了进去,估计很美味。
乳头也没有放过,被夹子粗暴对待的两粒被拉扯着,贴在墙壁的白色暖气片上。
暖气片散发出的热气给了敏感的乳头强烈的刺激,夹子的另一端拉扯在分身上,奴隶若是挣扎着逃开,势必会给分身带来巨大的痛苦。
所以,他只能努力仰着头,喘息着,任由暖气烘烤着红肿不堪的两粒熟透红缨。
这个人,就是卫蔚了。
从被苏懒送来这里,跟了这个叫做“银狐”的调教师,他几乎每天都是在这间洁白的调教室里度过。
晋邶保证的没错,银狐是很温柔,比如每次调教后的清洗,上药,但是调教师终归是调教师,再温柔的调教师,也有一万种可以折磨的奴隶死去活来的方法。
卫蔚正在体验这其中的一万分之一,被绑成这样已经过去三个小时了,沙发上的人美其名曰练扩张和忍耐力。
卫蔚的忍耐力早在服兵役时期就练出来了,他始终压抑着不让自己发出呻吟,因此不知又过了多久,调教师银狐似乎终于玩腻了游戏,他扔下手机,伸了个懒腰,大发慈悲的走到角落,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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