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发生,他要怎么办。
季缊垂着眼安静吃菜,味同嚼蜡,眸底浮现痛苦。
今天进了包厢第一眼看见这个男人时,他的视线便骤然凝滞。
季缊并不认识周泊铠是谁,可是记得这个男人的脸。
因为两周前,他们才见过。
那是在一家私人会所,来玩的非富即贵。
季缊在那边做兼职的酒水服务生,只有周末过去工作。
会所的服务生个个貌俊容秀,不只是为客人端茶送水那么简单,一场酒局里每个服务生会跟住一个客人,专门为他服务,要把人照料得熨帖到位。
于是就不乏眉清目秀的青年顺从坐大腿、乖巧喂客人酒的场面。
季缊每次遇见的客人都还算体面人,没什么出格的要求,可就在那天,他被一个大腹便便的地产老板强逼着脱衣服。
他怕得罪客人,小心翼翼地拒绝,但那老板急了起来,故意耍酒疯把他堵在沙发里上下其手地进行猥亵。
季缊吓得说不出话,拼命推开对方,却反被老板边辱骂边扇了一掌,他脑袋被扇得偏向一侧,半边脸都麻了。
就在对方还要做出更加恶劣的举动时,从外面走进来一波客人。
为首的便是周泊铠,远远站着,精致西装熨帖在高挺身躯上,居高临下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神情沉冷难辨。
季缊的头被打得嗡嗡作响,看见他好像说了句什么,没太听清。
那地产老板立马就没顾季缊了,尴尬理理自己的衣装,露出恭敬讪笑的神色朝那边过去。
季缊抓紧自己凌乱破开的衣服,被一旁的服务生带着下去了。
会所经理给了他三倍的兼职薪酬,算是补偿,让他以后不用再过来。
他能说什么呢,就算他再需要这份工作,但跟客人闹僵了,经理怎么可能还让他继续待下去。
思绪被生硬地扯回眼前。
对面的男人神色淡然,威厉隽挺的棱角透着几分不苟言笑,与他对视时没什么表情,像在看一个寻常的陌生人。
季缊原本心存侥幸地在想,也就一面之缘,对方是大人物,肯定根本记不得自己的。
他陪着周绪落座,表现得一切如常。
可就在周绪不停找着话题的时候,他突然感觉到餐桌底下自己的脚被轻轻踩住了。
季缊以为是不小心,诧异地抬头看了对面一眼,瞬间,他的心就像坠入冰窖般冻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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