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了进去,然后又取出一条皮带,紧紧扣在赵祯的嘴上,赵祯只听耳边咔吧一声响,仿佛是锁头锁住了一般,做完了这些,苏霜枚也撒开腿跑了出去。
人群之中有一个人,两条白眉毛,一看这情形,赶快奔到赵祯的身边,扶起他来首先割断了绳索,口中说着:“官家受惊了,微臣接驾来迟还请恕罪。”然而当他看到赵祯嘴上勒着的皮带,不由得眉头一皱,这东西紧紧勒在肉里,最可恶的是两段有个搭扣,扣在了一起,上面还镶着一把铜锁,本来倘若单单是一条牛皮带,自己挥刀割断了就是,然而官家的玉体不能有任何损伤,倘若这一下划伤了半点皮肉,可就大大的麻烦,至于这锁,自己行走江湖可惜没学过撬锁,还要等别人来才好。
赵祯却已经等不及了,他“呜呜”地叫着,颤颤巍巍伸出手来指着自己的喉咙,徐良此时得见仁宗皇帝,心中一块大石头已经放了下来,想着就算还有什么麻烦,回头慢慢解决也就罢了,当前最重要的是保护好官家,只要找到了赵祯,最紧要的事情便已经解决了,于是便安慰道:“官家且不要着急,回头等找到了冯渊房书安,让他们来开锁。”
赵祯一只手抚着喉咙,眼巴巴望向徐良,暗道徐侍卫,你哪里知道那苏霜枚方才临去的时候,不知给我喂了什么药,如今这喉咙火烧火燎地疼,那药丸恁地大,现在还卡在喉头,口水融化了药丸,那药汤火辣辣都往喉咙里灌呢。
这时匪徒逃亡散尽,或者就是已被擒拿,只见冯渊笑嘻嘻从树林里走了出来,徐良一见了他,便骂道:“臭豆腐你可是逍遥得很,众位兄弟都在这里忙,偏你躲了清闲,你快过来看看这锁头是怎么回事?”
冯渊赶到赵祯近前,一边开锁,一边还不忘了分辩:“三哥你又冤枉我,我哪里躲清闲?要不是方才我学了普老剑客的说话,那班人哪里散得这么快?还有一阵要打哩!啊呀,这是个千机锁,我这个能耐不是很好打开的,回头问问房大哥行不行。”
徐良催促道:“还不快去找房书安,他又跑到哪里去了?”
赵祯看着众人围着自己一阵忙乱,虽然那种众星拱月的安全感渐渐地回来了,然而喉咙里却越来越疼,他直着脖子勉强啊啊地叫了两声,惊恐地发现自己已经几乎发不出声音来。
半个月后,东京城中的皇宫里,赵祯头上缠着一条白色的手帕,一脸病容躺在龙床之上,几名御医轮流诊脉,又查看他的喉咙,然后便来到外间,嘁嘁喳喳地低声商量。
这个时候,忽然太监一声呼喊:“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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