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明显是人家砧板上的肉,又能够硬气什么?
于是这纪连衡少不得含羞忍耻,张开了双腿,还叮咛道:“五哥用口水将那话儿弄湿润一些,方好插得顺当。”
那糙汉子咧嘴一乐:“晓得了!”
来到纪连衡面前,拉着他坐了起来,揪着他的发髻喝了一声“张嘴”,纪连衡顶瓜皮的皮肉给他扯得煞是疼痛,仰面呼痛,自然便将嘴巴张了开来,给那老五将几把就塞进了他的嘴里,纪连衡只觉得扑鼻一股腥臭,不由得眉头便紧紧皱了起来,这帮粗人不是很爱干净,多少天都不洗澡的,这一回也不知是几天没洗下身,因此味道浓成这样,只要一想便感到恶心,一时间真要吐出来,然而此时命悬一线,又哪里敢那样自由?
于是纪连衡一颗心如同给泡在黄连汤里,皱紧双眉忍着反胃,含吮着这屠夫的性器,那老五把阴茎一插进他的嘴里,便倒吸了一口气,眯起眼睛一脸陶醉,胯下用力向里面挺动,直插得纪连衡喉头咕咕直响,噎得都翻起白眼儿来,那老五哈哈大笑,将几把向外抽出一些,给他缓一口气,然后又狠狠向里顶入。
这一下纪连衡可受了罪,口中如同给人塞了一颗萝卜,老五那话儿甚为粗大,一会儿塞进自己屁股里会不会爆菊暂时且顾虑不到,眼下自己就有下巴脱臼的危险,而且插进喉咙里简直是要噎死自己。
老五在他嘴里捣弄了一会儿,虽然那肉棍塞了纪连衡满嘴,却也仍能看到有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看来是已经湿润得差不多了,老五便将那东西抽了出来,在纪连衡肩头一推,将他又推倒在草地上,然后趴在他的身上扛起他的两条腿,一只手掐着他的右边奶头,另一只手狠狠地攥住他的性器,胯下的棍棒对准那淡粉色的孔洞狠狠就是一插。
这突如其来一下重击直疼得纪连衡“嗷”的一声惨叫,这一下可真的是扯着蛋了,老五那只爪子便如同一枚铁钳,攥着自己的阳物便不肯松手,又是掐又是捏,自己真的是屁眼也疼,几把也疼,从前快活逍遥的时候哪曾想到有一天会受这个罪?这老五也当真是个粗人,半点不懂温存,他若是买个奴儿锁禁在房里,那可怜虫不上一两年便要给他折磨死了。
冯渊此时与徐良都悠闲得很,坐在草地上便开始看春宫,冯渊还拿了一只手帕子擦着汗,心中想着可惜是没有带酒来,否则这一场好戏可就更有味儿了,那老五也是个猛人,强暴了这人也就罢了,居然还掐着脖子逼那纪连衡叫爹,这可是自己从没想到过要玩儿的花样,若是这样对江寿,那家伙非死过去不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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