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和屈原,另外还有公子子兰和上官大夫,我的天啊这关系也太乱了,当真是腐眼看人基,连这么一首如此出名的忠贞绝命词,都能给你看出奸情来。”
冯渊低声嘻嘻地笑,只觉得心头的郁闷减轻了一些。
两个人在调和铺子蹲了好一阵,没有什么所得,眼看着里面熄灯睡觉,冯渊想着今天晚上也就是这样了,没有必要浪费时间,便与沈明杰回转开封府。
之后一连三天,到了晚间冯渊都出去夜探调鼎斋,前两天都无异动,第三天晚上冯渊趴在墙头,只见那纪连衡从床下拖出一只坛子来,打开盖子从里面拿出几个青绿青绿、鸽卵大小的果子,用小刀切割开来,流出白色的汁液,纪连衡将那汁液放在一只铜勺里,肉眼可见原本白色的浆液很快便变成了乌乌的颜色,纪连衡把它在火上煎成了浓浓的淡褐色膏子,便涂在了长柄杓里,那长柄杓一望可知是日常用来舀酱料的。
冯渊看着他这一连串精细的动作,心跳越来越快,兴奋得眼睛都绿了,功夫不负有心人,果然让自己给逮到了,也不知那果子到底是什么,但是很可能不是好东西。
冯渊强按住内心的兴奋,静静地趴在墙上,直等到纪连衡干完了这些事,熄灯睡觉了,候着里面安静无声,想来已经睡熟,他这才悄悄地从墙上滑下来,蹑足潜踪穿过院子,从窗户爬了进去,钻到床下摸索着找到那只瓷坛,打开盖子来拿了一颗果子揣在怀里。
当他将瓷坛盖好重新放回原处,正准备离开,忽然听到床上的纪连衡翻了个身,还哼哼了几声,含混不清地说:“怎么有声音?难道是有人进来了?”
冯渊脑子一转,连忙学了几声老鼠叫。
纪连衡仿佛是如释重负:“原来有老鼠,明儿应该买些老鼠药放在这里。”
冯渊趴在床下,一直等到纪连衡又睡熟了,这才悄悄地钻出来,从窗子又翻了出去,一路翻墙过户回到了开封府,拍着卫莺莺的门便将她叫了起来:“莺莺姐,你快来看,这个是什么?”
卫莺莺揉着眼睛将那果实接过来,凑在灯前一看,一眼就认了出来:“这是御米子,又叫做罂粟,最是害人不过,冯渊你这是从哪里找来的?”
冯渊咯咯便笑了:“按着莺莺姐的指点,在那调鼎斋寻到的。”
卫莺莺看着这罂粟果,恍然大悟:“难怪用他家的酱料烧菜,味道便那般好,无论我烧什么菜,大家都很是爱吃,几天不吃便如同丢了魂儿一般,原来是加了这种东西,还好发现得早,否则天长日久,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