忙了小半个时辰,这才差不多弄好,然后拿香胰子洗了手,这才同着江寿一起回房。
在房中洗漱之后,冯渊便搂住江寿倒在床上扪弄起来,江寿的裤带三两下就给这位差官老爷解开,冯渊把手伸到他的裤裆里去,握住那东西摸了没几下,江寿便满脸羞臊地看着那物事突地一下从裤子里蹦了出来,立在那里精精神神的。
冯渊咯咯笑着贴在他耳边说:“阿寿哥哥当真是没有愧对那一块牛肉月饼,简直硬得好像牛腱子一般呢。”
江寿登时脸上更热,简直好像有人拿着灯烛凑在他面前烤着一样,此时自己的人虽然在冯渊怀里瑟瑟发抖,然而那东西却半点不惧怕的,在冯渊的手里越胀越大,颤巍巍越挺越高,摇头摆尾昂首挺胸,连那马眼都仿佛睁大了一般,这物件虽然是长在自己身上,然而此种情形之下,恍然间却让江寿觉得,这不是自己的东西,否则怎么会与自己完全两种心情?自己已经是慌得不得了,它还这般精神抖擞,仿佛参加庆典的一样,这肉茎如此兴奋,倒是显得自己不够坦诚了。
要说为了这个口嫌体正,旁人倒也罢了,房差官看得见听得清,平日里可没少挖苦自己:“一给弄到床上便哆嗦成那个样子,叫唤得仿佛见了鬼一样,还以为是怎样的不情愿,怎么过不了半刻钟,便改了猫叫春?还口口声声叫着‘亲相公’,你那腼腆羞臊呢?这若是有个实心眼儿的,听着你开初时候的叫声,跳进来要路见不平英雄救美,你说你是怎么解释才好?倘若真的当场硬生生将你们两个拉开,中途脱胶了是难受还是不难受?”
当时江寿便给挖苦得差一点要找个地缝钻进去,那可不就是像把两只正在交配的野猫硬扯开来一般么?那话儿还硬硬的,后面又发空,着实无处排解,自己倒是还罢了,一生都没出息,这时大概只剩了磨蹭下体,冯差官那脾气却不是好的,只怕要跳起来抓那人个满脸花。
冯渊可当真是个刁钻的,不等有人来替天行道,他自己先停了手,明明揉搓得正好,忽然间便不摸了,将那手移开来去脱江寿的衣服,江寿下身陡然间空落落的,实在难受,这时候脑子也糊涂了,竟然本能地连连挺着下体插空气,似乎是要在那空荡之中碰触着什么一般,回过神来的时候连他自己都羞愧不已。
江寿眼泪汪汪地看向冯渊,只见冯渊扒了囚犯扒差官,将两个人的衣服都脱得光光的,一时却也不动手,只是坐在那里眯起眼睛望着自己笑,江寿实在耐不得,又不敢自己去撸,竟然转身抱住冯渊的身子,在他大腿上使劲地蹭自己那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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