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的曲线在薄纱掩映下若隐若现,反而更添诱惑。
台下一下子就起了骚乱,人们小声惊叹着,眼里全是赤裸的欲望。
“嘿嘿,也是机缘巧合,这杨家小少爷,就流落到了我们春意楼中。各位您瞧瞧,这身段儿,这小脸,啧啧......”,老鸨伸出团扇,青年被强迫着抬起了头,本该清澈见底的翠绿眸子里写满了灰暗和痛苦,长睫在眼下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美得惊心动魄。
老鸨大声吆喝起来:“这低价啊,是五百两雪花白银!”
有人提出抗议:“这花魁,说到底不就是个出来卖的婊子嘛!就操他一次,也太贵了吧!”
“贵有贵的理由,您瞧——”
修长白皙的双腿被锁链拉开吊高,露出了无毛的光洁下体和粉嫩的花穴,那蝶翼般脂红的花唇被淫具撑开到两侧,紧窄的穴口被完全扯了开来,连里面薄薄的处女膜都清晰可见,印证着处子的纯洁。
青年颤抖着攥紧了拳,恨不得直接咬舌自尽,但想起还在他们手中的幼妹......他无力地闭上了眼,手也软软垂下。
可这样也挡不住不断传入耳中的污言秽语,老鸨尖细的声音尤为明显:“这可是难得一见的双性白虎!尤其下面这两口,可都是宝穴!您都不用特意做什么,光是摸摸他就能浪得直出水!花一份儿的钱两份儿的享受,多值当啊!”
人群中一片淫笑,一个油光满面的富商站了起来:“说的比唱的还好听!能不能......先验验货啊?”
旁边的人急切争抢:“诶,我来我来!摸摸总不会少块肉吧!”
扬州听着台下人群中为了他而争抢的哄笑声,还有那些可能即将施展到他身上的淫秽招数,本是最为忧国忧民的他心中还是不由得起了怨愤,为什么没有一个人站出来替他们说话?为什么平时受尽恩惠的人们现在却恩将仇报?为什么...?
老鸨满脸堆笑,看着扬州宛如看一棵摇钱树,正要说些什么,却被二楼贵宾包厢里传出的一道声音打断——
“五千两。”
见底下似乎还有人想抬抬价,少年清朗的声音慢悠悠抛出下一句:“黄金。”
场面一下子安静了,老鸨笑得见牙不见眼:“还有没有比这更高的?”,等了等,没人吱声,“那我们的花魁,可就归了这位贵客了!”
见尘埃落了定,场内衣袂翩翩的妓子们便各自找起了金主,台上也很快走出了一排舞姬表演起了节目,水袖翻飞,引起阵阵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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