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把敏感的内壁顶出形状来,紧窄的宫口生理性地收缩着,像个紧紧的肉套子,深处涌出大量的温热蜜液,肉棒几乎浸泡在这温柔乡里。
指尖在男人的背上抓挠着,雉羹靠在对方怀里,低声呜咽求饶:“顾重行、呜、求你……别射进去、唔……会被、咿、会坏掉的——不要不要不要——呜啊啊啊!!!”
事已至此,顾重行哪儿还会管他的抗拒,那肉刃在子宫里飞快地抽插了十几下后,放开精关,灼烫的精液就像是高压水枪一样射了进去,击打在颤抖的内壁上。
雉羹已经到极限了,被滚烫的精液灌满了子宫,他也控制不住地又一次高潮,哭喊着痉挛地在男人怀里潮吹,蜜液和精液混在一起,满满地灌了一肚子。
巨量的灵力顺着精液涌了进去,在雉羹身体里蛮横地打上了记号,他颤抖着抚了抚略微鼓起的小腹,心里即怅然若失又有些说不出的甜蜜。
被放下来以后,他还没想明白自己该不该手刃眼前这“仇人”,就看到对方神情又挣扎痛苦了起来,接着便昏了过去。
雉羹咬了咬红肿的唇,还是没能下定决心,只能勉强撑起身体,用刚刚被灌入的灵力匆匆忙忙地逃离了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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