讲。
这些年大部分的时间里,不管童年的心里究竟是怎么想的,大部分的时间还是听话和顺从的,但也有执拗的时候,比如说现在,隐忍的脸色有发白了,却还是坚持让几人出去,终究是年纪小的司寒心软了:
“我们先出去吧,别逼着童年了。”
严炀看着司寒:“你忘记他之前一个洗澡出过什么事了?”
司寒被噎了一下,也有些后怕,童年在这个时候开口:
“我说过,我不会再自杀,况且医生就在外面,还怕救不活我吗?”
“童年……”
“出去!”童年打断劝说,抬眸冷眼瞧着他们三个:“否则今天晚上,谁也别想好过。”
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终究还是妥协了,离开之前司寒还是不太放心的嘱咐:“小童年,你可千万别想不开啊,我们都很在乎你的。”
回应他的只是童年的一声冷笑,再无其他。
肖恪和青临进来卧室的时候看到他们三个人都在外面,顿时脸色沉了下来:
“童年呢?”
“洗澡呢。”司寒站在浴室门口,眼巴巴的看着门缝,似乎想从那里看出点什么:“他不让我们进。”
“他不让进你们就不进?忘记之前发生过什么了吗?出了事谁负责?”肖恪说罢就快步走了过来,只是还未来得及强硬的进入,浴室的门就被人从里面打开了,童年出现在门后,一丝不挂,看着气急败坏的肖恪,只一眼就错开了视线,迈步走出来,径自走到床边坐了下来。
司寒往浴室里看了一眼,保温箱里的三袋药汁已经全没了,童年自己清洁完了,刚要开口说自己也去洗一下的时候,肖恪却迈步走向了童年,每一步都带着怒气,连空气都凝滞了下来。
肖恪站在童年的面前,微微眯着眼看着他,见他一直低头垂眸,抬手将他的下巴抬了起来,力道并不温柔,童年有些吃痛的蹙了眉头。
“童年,你到底想干什么?”
这个问题让童年忍不住的笑了起来,只是这样的笑让人看了只觉得荒凉:
“我想干什么?我想做的事多了,可我能做吗?我敢做吗?我连死都不能,不是吗?”
‘死’这个字或许触碰到了肖恪的逆鳞,他用力将童年推到在床上,膝盖压在童年的胸口处,居高临下眯着眼睛看他:“想死?我有没有告诉过你,这辈子你就算死,也是死在我的床上,被我操死!”
童年看他几秒钟,微微一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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