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人拖到几步外,
随即,几声刺啦的棉帛撕扯,那小人儿粉白的身子便暴露在初冬的尘藻里,瑟瑟的颤抖着,
他慌乱的爬跪在几名随侍的脚旁,像一只被母兽丢弃的幼兽,不知所措也无力反抗……
一双戚戚的眼睛,急急的寻着那翠色扳指
几名随侍狠按着小人儿粉嫩的肘臂,大腿....
当一个粗糙冷硬的拶捆狠命从小人儿后穴楔捅而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凄厉惨叫和着血,瞬间劈开了粉白的身子
北烟疯狂的摇着头,疼痛夺出眼泪,
糙木质地的拶子上倒翻着木刺,一根根的带着狰狞,凶残的往里推入着,
肠道被木刺扎烂了,剐带着血肉楔进更深,还在贪婪的吞嚼着更多烂肉,
物件齐根挤入时,血已经滴滴答答在硬冷的灰地上开出了花,屋里刮入的冷风吹不干小人儿身上的汗液,除了剜肉的裂痛,他什么都感知不到........
可拶刑又怎会如此轻松?
压着小人儿狂抖的尾根,抽拉拶尾的绳套,一根根木拶瞬间收紧.....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拶缝狠狠夹着吸附而上的肠肉,绳套越收越紧,血肉逐渐被夹断涌出,越来越多,争先恐后的淤积在穴口,宛如一口血碗.....
眼见那小人儿嘴唇泛白,脸色发青,疼的叫都叫不出来,翻着白眼就要晕死过去,
随侍攥着拶尾,狠力一扯,
“哈...啊啊…………”北烟翻白着眼睛,泪水激射,倒抽一口气,满嘴血污的无声嚎叫着,瞬间晕摊了过去,
随侍见状,躬身向帘里请示,
青白的指根依旧随意挥了挥,
随侍便撑开拶捆,按着北烟的尾根,再次将木拶楔入......
小人儿瞬间疼醒,脖子抻出老长,眼里完全失去了焦点,机械的张大了嘴,
木拶再次收紧、扯出......
“啊.......啊啊………………” 北烟狂颤着身体,头抖的如同拨浪鼓,翻着白眼儿再次扑晕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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