则让他更没法回答半个字。
“硬了……”感觉着揉`捏的地方触感的变化,冯临川故意提醒对方,而正是这“下流”的提醒,让硬的地方很快就不再只是胸前。
已经习惯了被动承受掠夺的身体,变得越来越敏感,羞耻却再正常不过的反应,念真不再不能面对,却还是有几分不愿被揭穿。也曾怀疑过自己竟然会因为一个男人的碰触就谷欠海浮沉,究竟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但最终,他总是还没来得及想得更深,就已经陷得更深了。
“说吖。”冯临川边追问,边把手掌一点点继续向下摩挲。
“什么……?”念真眼里已经带了水汽。
“说你……”停顿了一下,冯临川挑起嘴角,他凑到对方耳根,含`住那柔软的耳垂用蛇尖郖`弄,“说你早就对我动了心,现在已然离不开我了。”
听着那样的话,一下子就浑身发了烫,念真肩膀颤栗了起来,心里最想做的事就是找个不见天曰的角落躲藏个百八十年。
可不管怎么想,怎么想,再怎么想,他仍旧没有挪动半步,仍旧没有推开抱着他的手臂。
他没有理由逃,也没有证据反驳对方的话。
他没对那男人动心?好吧,那么,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寨子大厅正中,和自己亲兄弟对峙,处处向着冯家寨说话,又该怎么解释?
他没对那男人动心?好吧,那么,在东山竹林里,在二弟面前,他就那么被“劫”了去,还去得如此自觉,又该给个什么说法?
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别让我说……”红着眼眶抬手挡住脸,念真言语里带了颤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