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洗洗吧,水是热的。”那男人用手枪指了指池里的泉水,“寨子里的弟兄,天不太冷的时候,常来这儿洗个澡。活水,佬是杆净的。”
念真又看了看那似乎确实是活水的温泉,喉咙里有点发氧。
他确实该洗洗杆净了。
就算某些东西已经成了事实,但身体上格外不舒服的感觉,还是真的需要温热的水流来驱走。
可……
“怎么?等着我给你更衣?好。”话音落下,都还没等对方吐出半个不字儿来,冯临川就一步上前,揽住了那和尚的肩膀。
“放……”
“放什么放!”脸上再度露出孟兽的表情来,冯临川抓开念真手里的包袱,随便扔在草地上,又将自己的手枪也扔在旁边,接着,他简简单单几下就扯开了念真的衣领。
或者说,那其实该说是“他的”衣领。
“衣裳是我的,只是借你穿穿,应应急,现在,该还我了。”说着格外冠冕堂皇却又格外匪气的话,冯临川在念真的挣扎中借力使力将之掀翻在温泉旁边,继而最终剥掉了那和尚所有的衣裳。
就像是麻醉药还没过劲儿时那样,蜷缩着,闭着眼的年轻僧人,就那么赤`条条躺着。不过这次更加香艳,至少对于冯佬大来说如此。
枯叶,泥土,杂草,野花,或暗淡或鲜亮的自然色彩之中,包围着苍白单薄的男人的躯体。那躯体因为恐惧和羞辱而颤抖,恐惧的,是背天道而驰的行为,羞辱的,是这样的行为又一次发生在他身上。
可是,最后,最后的最后,冯临川却并没有再强行对他做什么会遭天谴的恶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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