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想方设法地和你产生羁绊。”
“我对你,从一开始就是真的,和任务无关。”
任柏燃说完,笑看着一脸呆滞的赵晨宇,挑挑眉,“现在我回答完了,满意了?”
赵晨宇的嘴角微微抽搐着,眼泪不自觉地横流。他抹去一把心酸泪,眼眶越却抹越红,硬是被任柏燃说得连骨头都软了。
“你妈的,吓老子一跳!”赵晨宇虚惊一场。
“你他娘的平日里屁都不放,一开口就是这么煽情,害得老子一点准备都没有。”
“这可是你让我说的,怎么?赵大佬没听过别人向你表白?”任柏燃温柔地揉着他的发梢,眼底也恢复了清澈。
而任柏燃一谈到“赵大佬”这个戏谑词时,就让赵晨宇不禁想起了昨天晚上。
他现在是无比地庆幸。
庆幸在当时控制住了自己,没有真正伤害到任柏燃。
他那个时候刚拨通电话要任柏燃晚上来的时候,真的是处于一种极其待爆的状态。
他甚至在心里已经默默打好了算盘,要借这次调教,狠狠地报复一顿任柏燃。
可真到了现场,真到了那琳琅满目的“刑房”,赵晨宇却怎么也下不去手。
他在当时,呆呆地看着跪在房间中央蒙着眼睛的任柏燃良久。
明明之前想的那些惩罚都在大脑里过了无数遍,但他最后还是主动放弃了那借调教报复的机会,和任柏燃做了一整夜的情事。
现在想想,要是自己在昨夜还是执着于调教的话,一旦下手没有了分寸,给任柏燃造成了什么不可逆转的伤害,那他就真的难辞其咎,再也无颜面对此人了。
念及此,赵晨宇极其后怕地禁锢住任柏燃的腰,将脸贴在这人的怀里。
这是他心心念念了这么多年的宝贝。
他原本应该死了的,
死在那场自导自演的爆炸里。
他永远也忘不了那拽着他胳膊,冲出爆炸时的背影,还有那躺在医院病床上,浑身是伤的虚弱侧脸。
他至死都记得,那流淌进自己身体的血液有多灼热,漫上他心房之时有多温暖。
任柏燃这个名字,横贯了他整个牢狱生涯,也将贯穿他整个后半生。
他再也不会爱一个人爱得这么深沉与疯狂了。
包括他自己。
……
任柏燃回省城的日子,是赵晨宇亲自接送。
两人在车上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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