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才会听他的话。
“赵大佬,你有种,今夜…就肏死我…”
赵晨宇被他激得亢奋,拿走假阴茎之后,就将自己的性器送了进去。
穴口仿佛被撑破的胀痛带来的,是凐灭理智的快感。
赵晨宇疯狂地抽送着,发泄着,报复着…
他的大脑被分割成了两个灵魂。
一个叫嚣着毁灭,叫嚣着折磨,叫嚣着想要将身下这人凌辱致死的扭曲报复。
他赵晨宇什么大风大浪没见过?什么勾心斗角他怕过?
只有身下这个不知死活的男人,敢如此戏弄他,敢高高在上地俯视他,敢犹如对待一条狗一般地开心时就逗逗,心情不好时就弃如敝屣,永远主导着他们两之间的感情。
凭什么?
凭什么他要这么卑微?
任柏燃他算个什么东西?
就这么一根手指就能碾死的玩意儿,他凭什么要为了他金盆洗手、凭什么要为了他浪子回头?
这个男人从一开始就是骗他的。
欲擒故纵的把戏被他玩到了极致,钓了他整整一年才迫于命令和他正式交往。
那他们在交往之前的那些刻意靠近的暧昧到底算什么?
都算个屁!!
可即使他这么狼狈,这么绝望,那另一个灵魂都在时时刻刻地蹦哒,警告着自己不许伤他。
多可笑啊…
都到现在这种地步了,他甚至可以不在乎之前的一切,不计较任柏燃对他的算计,他只是想确定一个曾经他坚信不移的问题——
任柏燃到底喜不喜欢自己。
他只是想再听一遍任柏燃的亲口承认。
他说,他就信。
……
这么一夜本应该好好调教的机会,硬是被赵晨宇给白白浪费,全都花在了极致的做爱之中。
但不得不承认的是,他们的确因为调教,已经很久没有尝过这么酣畅淋漓的性事了。
任柏燃被赵晨宇操了一夜都不带停歇的,连射都再也射不出任何东西,差点被赵晨宇给弄得精尽人亡。
到了最后快要失去意识的时候,任柏燃也终于屈服。
在赵晨宇的威逼利诱下,不知道叫了多少声爱不爱的情话,才被勉强放过。
任柏燃睡了一上午,才支撑着酸痛的身体开始收拾行李。
可当他询问赵晨宇什么时候去省城时,那人却支支吾吾半天,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