鼻,的确没有闲暇再去争吵。
阿达不以为意地揉了揉鼻子,朗声说出先前未完的话:“至于草场么,塞北这些小部也不容易,今年冬天雪大,恐怕他们自己牛羊都不够用,又死了族人,也算一桩损失。蒙獗草场丰茂,在各位寻得新草场前,可以先将牛羊牧来蒙獗。”
此话一出,众人皆惊,万没想到蒙獗竟会如此大方。
他们心中清楚,蒙獗就算有再大的草场,恐怕也不够各部一同分享,此举几乎能算舍己为人,担心割让自家草场的小部落们更是感激得千恩万谢,便是那仍有疑虑的,此时也不知要如何接话。
阿达说罢,其实心中也有点肉痛,但记着喻稚青的交代,清了清喉咙:“蒙獗身为塞北之首,理应为各部解忧。但是话又说回来,这次塞北受此波折,总该有个原由,不能就这样不明不白地受了冤屈,咽下哑巴亏。”
闻言,各部族长难得统一了意见,皆是附和,议论起此事到底为何人所为。
众人提起各部夜里的遭遇,都说看见来人是一帮穿着中原服饰的汉子,其中的首领似乎是一名十二岁左右的孩子,也是中原面孔。
阿达故作不解:“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是中原的贼匪袭击的?”
其中一个族长摇摇头:“不可能,你忘了吗?过去也曾有中原人试图打劫,可都是关内的强盗,只是跑来抢夺牛羊和财宝,哪有分文不取,光是杀人放火的?”
另一个族长也接道:“而且看他们的打扮,也不像普通的强盗,其中有个穿黑衣服的——嚯,你是不知道他身手有多好。”
“蒙獗知道的线索也不多,我前几天已派人去关内打探一番,或许能得出消息。”阿达由着他们胡乱猜测了一会儿,装出苦恼模样,暗自估摸着时辰。
果然,没过多久便有一个浑身血迹的蒙獗族人赶回阿达帐篷,带回两个消息:一是现在歧国的民间都在传太子商狄即将对塞北出兵,闹得沸沸扬扬;二则歧国的九皇子昨日被查出已经失踪多日,现在举国上下都在寻找。
至于那探子身上的伤,据他说也是遭雁门关守城士兵殴打所致。
各族族长闻言大骇,眼见那名探子拿出一张沾了血的的画像,众人传阅一番,发现画像上的九皇子与那个夜里出现的孩子竟有七八分相似。
就在众人惶惑之时,又有个大部的族长颤着手捧了一个沾满血尘的荷包出来,说是过去在火场拾得的,大伙儿围在一处细看,发现那荷包也是中原特有的款式,上面用金黄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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