猗对自己也有过“强上”之举?
喻稚青念起两人前几次的亲密,虽的确是为商猗所迫,却固执地不愿将其与肉体关系联系起来,至多将那行为认作是一种欺负或是侮辱,反正商猗是他仇家,侮辱他总比强上他听着正常许多。
商猗大概能猜出喻稚青缘何生气,心中略有些好笑,他虽然认为自己还没让殿下见识什么叫真正的强迫,但并不介意被喻稚青误会他与商狄干了同样行径,巴不得让全世界都以为他们发生过什么,顶好永远纠缠在一块。
至于沈秋实与商狄的纠葛,因商猗对他那位兄长仅一面之缘,虽知晓商狄心计深沉,但并不能断定其究竟会不会好色到对蒙獗首领的侄子下手,只是凭本能感觉其中尚有古怪之处——然而敦伦之事遵循的是人性欲望,全无道理可讲,而沈秋实又不肯再言,只能先暂时搁置,横竖沈秋实的贞操与他们无关。
商猗心思百转千回,面上仍是那副稳重态度,沉默无声地照顾着对方,夜里也还是持着药瓶坐到床边,等他的殿下为他包扎。他虽眷着喻稚青的亲近,但既然殿下想让这道伤好,那他也不必继续自残之举,当真打算好好养伤了。
喻稚青心里有气,白天刻意刁难商猗良久,连水盆都故意打翻过好几回,此时闹到晚上,坏脾气的殿下见没能将商猗折腾出好歹,反倒自己先疲惫了,决定短暂地不生气一会儿,可嘴上仍不愿放过:“你们姓商的是不是都喜欢强......”
话方说到一半,喻稚青忽不言语了。
他原意是想将商家全家都贬低成强暴恶徒,可刚开了口,忽然想起了歧国国君,也就是商猗的父亲。商狄到底有没有怎么沈秋实尚未查证,可商猗的父亲货真价实的当着群臣的面强暴了商猗的母亲,商猗与他父亲,还是有区别的。
辱骂仇人本就该越恶毒越好,理应捡住对方肺管子死戳——更何况喻稚青总认为自己恨透了商猗,巴不得即可取了对方性命,然而到了此时此刻,他却不愿再往下说了。
默然接过商猗手中的药瓶,喻稚青垂着脑袋不再吭声,仿佛一心一意为他包扎。
过了几日,商猗准备好一切,挑了个秋高气爽的明媚日子,驾着马车继续北上。
有了商晴的暗中相助,男人特意让当初引沈秋实寻得他们的那两个替身继续扮成他们模样,令他们仍是往西南苗疆逃去,以此误导淮明王派出的追兵。而淮明王亦如他所想,很轻易地相信了探子报回的信息,毕竟逃往山区才符合常理,如何都不会想到他一心抓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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