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房间。
往灶上煨了一锅菱角粥,再把药罐也放在柴火边加热,他总算得了些空闲时间,这才去井边打了盆水,回到他自己的偏房。他这间屋子比一旁的主卧更加简陋,这里少片瓦,那里漏块砖,被他用黄泥混着稻草随意堵住,是聊胜于无的修补。
商猗褪去衣物,露出精壮的身躯,他习武多年,身体颀长,宽肩窄腰,背脊隆起结实的肌肉,连接着饱满挺翘的后臀,身上有许多旧伤,其中左胸的刀伤最为严重,几乎要将他胸膛贯穿,只差几分便能取他性命。
然而当初犹如万箭穿心,如今也不过化作麦色肌肤上的一道狰狞白痕。
他半蹲在水盆边,手指探入尚未消肿的后穴,被开垦过度的后穴很轻易地吞纳两根手指,但那处异样的疼痛仍令他脸色难看,却不得不继续抠挖,直至射在里面的精液悉数流出。
过去杨明晏总用他前面,这是他第二次以后穴承受,身体还是无法习惯那样的痛意,浮在水面上的白浊亦带着缕缕血丝。
商猗回头看了一眼那些脏污,并没有多大反应。
杨明晏昨日又提议让他去他那儿当差,被商猗拒绝了,杨明晏表面没说什么,只是把他压在马厩中干了一晚,途中动作粗鲁,污言秽语不断,打定主意要让他不好过。
其实去杨明晏那儿当差没什么不好,工钱高不说,镖师这个活计总比他接匪患悬赏安全稳定,偏喻稚青那儿是一日都离不得人照顾的,若真同他人签了卖身契,日后走南闯北,如何当的?
他还记得自己第一次与杨明晏发生关系,那时他带着喻稚青搬来此处不久,喻稚青当时急火攻心,生了一场重病,终日昏迷,全仰仗汤药吊着性命。
身上全部银钱都已拿去买药,商猗到了山穷水尽的境地,又为人正直,做不出偷抢之事,正想去当铺将他最宝贵的佩剑当掉,哪知恰碰上在铺子查账的杨明晏。
“我给你银子,你要不要试试?”他一眼看出商猗的窘迫,好整以暇地问道。
商猗当时不解其意,但为了保住喻稚青的性命,他什么都愿意做,稀里糊涂跟着进了妓院,直至赤身裸体的杨明晏撅着屁股送到他面前,这才明白对方的意思。
“我硬不起来。”他衣冠整齐,对着那两瓣屁股毫无感情地说。
“原来会说话,我还以为你是个哑巴呢。”杨明晏倒没多怪罪,提声冲屋外候着的狎司喊道,“送点药进来。”
没过多久,有人躬身送进一碗黑乎乎的汤药,无需杨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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