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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身就性欲旺盛,又对此热衷,并不曾因为有了“儿子”而有所收敛。我还是带着形形色色的帅气男人或者妩媚女子回家然后共度良宵。
本来,即使白斯昱极合我味口,我也不会没有节操到和他上床做爱。
无奈,他自荐枕席了,并且把我伺候的十分惬意……
当然,我们很默契地没有将这件事摆在明面上谈起过。
坦白无情地说,我对他有过同情,有过征服欲,但是更多的,我一直在利用他而已。
而我又是个极其喜新厌旧的家伙,我对他的热情很快就消磨殆尽了——他太听话,太懂得如何将我的欲望勾引出来了。我讨厌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
我渐渐疏远他,以真正的更像是“父子”关系的身份和他相处。
一旦下定决心,我就很不情愿去做改变。白斯昱肯定发现了我对他的疏远,屡次三番来挑拨我,我确实顺从欲望的和他又做过几次,但是动作更加粗鲁狠辣——我在发泄自己的因为白斯昱而没能坚守原先计划。
习惯这种东西实在可怕,别说是我的亲生儿子,如果如此我也一定会成为鬼父一样的存在,更何况是本来就没当做是儿子的少年呢。
我习惯了和他做爱,对他为所欲为,我对他的感情似乎已经麻木而局限于此了,就单纯把他当做性玩具一样。
2
很可笑的是,竟有人在他身上看见了做卧底的价值。
他单独出行,我都是会将窃听器装在他身上的。
“白钦旭那家伙,打一开始就把你当一条狗养而已。”那人似乎想挑拨离间。
“那又怎么样?只有他捡了我。”白斯昱的声音闷闷的,又低哑,我不怎么听过这种语气,只觉得性感。
这样的对话后,我听见了子弹上膛的声音。
我顾不得太多,几分钟后就打电话给他。
“你回来。”我径直开口,也不解释原因。
“我知道了……父亲。”他大概以为我要责问他的冲动行径,语气也有些委屈示弱。
门锁被打开了,白斯昱见我在电脑桌边编辑文档,讨好地褪下外衣,从我椅子的空档下钻过到桌下,解开了我的裤拉链,取出了我的阴茎为我口交。
我乐得他误解了我的意思而卖力讨好于我,我挺了挺阴茎,将它操进喉咙更深处,白斯昱到最后似乎有些舌燥,也没有多少力气,我才扣住他的脑袋将精液通通射进了他的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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