瓷器再也不能复原了……易佑钧,我和你,不可能幸福快乐地生活在一起。”
易佑钧眼中涌出泪水,沉声说道:“阿凝,我只有你了,我只有你和双生子了。你不要对我这么残酷,好不好?我不是故意的啊,我从来没想过要毁了他……”
瞿初凝说道:“你还不明白吗?你我之间已经有太多问题了,表哥的伤只是逼迫我们停止自我欺骗罢了……你走吧,易公爵,我会直接向国王陛下提出离婚的,遗产分割问题由陛下来决定。”
易佑钧看着瞿初凝决绝的表情,忽然明白他是认真的,这一次他是真的要失去瞿初凝了……
易佑钧感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慌乱,他可以控制所有人,但他控制不了瞿初凝了。
他用力摇头,大声说道:“不,我不同意离婚……阿凝,我不许你离开我……你要我跪下来求你吗?好,我跪下来了,你不要走,好不好?”
他一边说着,一边单膝跪地,仰面看着瞿初凝,眼神里满是苦苦哀求。
易佑钧是易家的继承人,从来没有如此低声下气过,但他害怕失去瞿初凝,尊严在爱情面前什么都不是。
可是瞿初凝推开了他,然后头也不回地离开了。
当瞿初凝赶到医院的时候,柏元英已经完成了身体检查,因为失血头晕而躺在床上休息。
在病房门口,瞿初凝看到拜老爷和宁夫人,两个人都像是苍老了十岁。
他们显然已经知道了事情经过,但对瞿初凝依然很温和。
瞿初凝问起柏元英的伤势,宁夫人说道:“医生说元英以后需要每天复健,大概过四五年的时间,或许他的右手能够恢复如初,或许……”
瞿初凝难受极了。
最好的钢琴家必须天天勤奋练习,几年时间足以把天才磨灭成庸人。
表哥甚至还没来得及在音乐界成名,他的一切都被夺走了……
瞿初凝走进病房。
柏元英脸色苍白,右手裹着一层厚厚的白布,神情有些惊喜,说道:“初凝,你来看我了?”
瞿初凝快步走到床边,低声说道:“表哥,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需要我做什么事情吗?告诉我好吗?”
柏元英笑了笑,说道:“我希望你不要再自责了,这次是我自己不好……我不该喝酒,不该轻薄你,更不该袭击易公爵……对了,易公爵没有跟你一起来吗?”
瞿初凝摇了摇头。
柏元英从他清冷的神情中看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