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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贱啊。余音在心中暗骂自己,但不可否认的是,他更兴奋了。兴奋的好像下一秒就能射出来。
“贱奴的鸡巴不过是主人的玩具罢了,贱奴的一切都是主人的,贱奴的存在不过就是为了让主人开心。”
“哼。”梁鹤萧嗤笑一声,“巧言令色的狗东西。”他转身自己向房间里走去。
“你的贱鸡巴快射了吧?自己把它弄软。然后脱掉衣服滚进来。”
“是。主人。”余音用手狠狠的捏住自己的阴茎,像捏住一个什么跟他自己无关的物件,阴茎很快就软了下去。他把衣服脱掉扔进了门口的脏衣篓里,跪爬着进了屋。
原来要弄软自己奴隶阴茎这件事都是梁鹤萧亲力亲为,用脚狠狠踩奴隶的阴茎把它踩软。直到有一次梁鹤萧一脚下去把奴隶给踩射了,当时他脸就绿了,以后要弄软奴隶的阴茎都让奴隶自己动手。
都怪自己太贱了。余音路过客厅的穿衣镜看到了自己现在的样子。光裸着身子像狗一样爬着。这面穿衣镜是梁鹤萧放在这里的,是余音出门进门不论干什么只要路过客厅就会看到的东西。美其名曰让他认清自己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余音看着自己在镜子里的模样下身又有微微抬头的趋势,他叹了口气,用手把阴茎捏软。他记得原来要把自己的阴茎弄软都是梁鹤萧亲力亲为,直到那一次他没忍住被梁鹤萧踩射就失去了这样的机会。被梁鹤萧狠踩阴茎也从平时的日常行为变成了梁鹤萧心情好时才会拥有的奖赏。
是自己太贱了。又骚又贱。
梁鹤萧进卧室时没关卧室的门,余音爬到卧室门口用手轻轻一推门就开了。
梁鹤萧躺在床上玩手机:“你先去洗澡,自己灌肠顺便稍微扩张一下,我懒得费时间。”
“是,贱奴知道了。”
余音爬进浴室然后站起来迅速洗澡。其实他更喜欢跟梁鹤萧一起洗。跟梁鹤萧一起洗的话他就得跪着洗,当时家里装修的时候也装了一个他跪下高度正好的淋浴头,按照梁鹤萧的话来说,是给小狗专门准备的。对他来讲虽然浴室地板湿滑,但他毕竟是个久经调教的奴隶,不会因为浴室地板湿滑而摔倒,更不会因为湿滑的地板使自己的跪姿有一丝不对的地方。他只是享受和梁鹤萧在一起的每时每刻,他也想通过自己所有的举动向梁鹤萧证明,他京圈最好奴隶这个称号不是浪得虚名,他配得上梁鹤萧这个好主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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