塞进他的嘴里,龟头恨不得插进了他的喉管里,龚迹鼻子和嘴唇都埋进他粗糙又多的阴毛里,鼻子里都是鸡巴味儿,快呼吸不上来了。
“唔唔唔…”他甩头。
“噢,就这样,再摇,噢爽。”孙哥却被他这一下弄得大叫一声,鸡巴头在窄小的喉管里摩擦一圈,爽得头皮发麻,他死死的按住龚迹的头,把小嘴当做性器官那样耸动深插。
“呼,老子要肏开你的子宫里,老子要射到里面去。”男人的声音癫狂,“啪啪啪——”的狠击阴户,淫水被撞得飞溅,小花唇甚至被他过于大力的动作带进一部分塞回阴穴里,宫口持续被撞击,渐渐打开。
“嗯啊…”龚迹闷哼一声,小腹抽动,宫颈口失守,鸡巴钻进小子宫里,搅动一腔上一码交合积累的宫液,刺激得龚迹双眼翻白,几欲昏死。
男人在子宫里横冲直撞,被子宫和宫颈一夹,阴穴收缩抚慰,没一会儿,精关大开就射进了子宫里。
“呃嗯嗯…”龚迹摇着屁股接受滚烫的精液,烫的子宫内壁都战栗不止。
男人爽得大叫一声,没来得及回味,就被人拽开了,“该我了。”
刚才那根插在嘴里的腥臭鸡巴也捅进了湿滑不堪的花穴里。
“你还没好?”尖细嗓一边握着龚迹的手帮自己手淫,一边催促还在菊穴里摩擦的男人。
“在等一会儿,这儿可比女人的逼还好肏。”
“真的?”才射过的男人也不计较被同伴扯出鸡巴的事情了,排着队道:“我下一个,我也要干他屁眼。”
龚迹仿佛变成了一辆公交车,一个公共厕所,谁想上就可以上,像将鸡巴放在哪,插在哪都可以。
嘴里的鸡巴在要射出来的瞬间,倏然拔出来,没有射在他的嘴里,而是喷在他白皙的脸庞上。
大量的精液顺着他的被黑色布条蒙着的眼睛,鼻梁和嘴唇往下滴,淫乱得令人不忍直视,他深处殷红的舌尖舔舔嘴角的精液,可惜的道:“好浪费啊,这么好喝的精液。”
“那哥哥来喂你喝。”尖细嗓放弃他的手,走过来把鸡巴又插进他的嘴里。
龚迹满脸都是精液,更为他的骚媚增添了更多的勾人淫乱之意。
孙哥接替手和奶头,射过两次依旧不软的鸡巴被龚迹握在手里摩挲抚摸。
插在穴里的两根鸡巴一进一出,或深或浅的捣杵脆弱的小穴,淫水不断往外冒,肉体相撞的声音响彻云霄,龚迹爽得无边,快感犹如狂潮,绵延不绝,持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