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等一的,下颌到下颚弧度恰到好处,灯光下的皮肤光滑细腻,甚至上面细小的绒毛都好看得不得了。
令顾垂庭很难相信,这样漂亮年轻的男人,居然会有一个沈恪那么大的女儿,他看起来像沈恪的哥哥。
沈芝华额角跳了跳,却仍旧动作得体,不疾不徐的慢慢放下书,一派从容气度的抬头觑了顾垂庭一眼,他的嗓音清亮悦耳,光这把嗓子就是祖师爷赏饭吃的那种,道:“顾垂庭,你到底要干什么?”
顾垂庭赶紧装作才看向他的样子,心里有个答案差点脱口而出,不过没敢,唯唯诺诺的说,“我什么都不想干,就想陪在您身边。您看您的,不用管我。我一会儿帮您铺床,洗杯子。”
沈芝华揉揉眉心,心里一阵的烦,本来按照往常,他这会儿正在享受着令他放松快乐的时光,结果因为顾垂庭,他今晚都没敢动手,习惯欢愉的身体,这会儿像是缺了鸦片似的,浑身哪哪儿都不对劲,这傻玩意儿还非要在这里和他倔,男人在某些欲望得不到满足时总是特别暴躁,言辞也十分犀利,“你非要上赶着犯贱是吧?弄得大家都下不来台你有什么好处?你对得起恪儿吗?”
顾垂庭低着头,嘴皮动了动。
“你说什么?”沈芝华没听清。
顾垂庭忽一抬头,大声道,“我说,沈恪又不觉得我犯贱,只有你,我只在你面前犯贱。”
沈芝华差点一口气没提上来,怒火中烧,脱口而出,“你!跪下!”
顾垂庭居然真的听话的跪下了,眼神却直白而挑衅的看着沈芝华,仿佛再说,我跪着了,看你能把我怎么样!
沈芝华一生所有的涵养真的全部都用完了,站起来一脚踹在他胸口上,顾垂庭往后仰倒,沈芝华气得头脑发昏,上去又补了几脚,“你是怎么蒙蔽她的?我定要让恪儿看清你恶心的面目。”
顾垂庭蜷缩在地上,跟条死狗似的,任由他打骂,沈芝华梳得整齐的头发乱了,衣服也皱了,没了平时的从容优雅,气喘吁吁,单薄的胸膛起伏得厉害。
沈芝华看他那癞皮狗的样子,更是怒火攻心,手边也没有称手的东西,随手扯出腰上的皮带。
“哗——”一声凌厉的破空响,“啪——”结结实实的落在皮肉上。
“啊!”顾垂庭一时间没忍住,大叫一声。
被抽的地方火辣辣的疼,肯定已经肿了,顾垂庭心想,又咬紧牙关,不泄露一点点声音,怕沈芝华更不高兴了,咬肌抽紧,脖子上的青筋也狰狞的鼓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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