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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竹马不敌天降/社祭“日”
闻仲抒仅着一身白色丝绸亵衣,外面罩着蜀锦外袍,沿着回廊自己往卧房走。
这次他苏醒后,已经过去很多天了,居然没有再次昏迷,而且他能感觉到身体渐渐变好了,虽然他不信闻夫人那些怪力乱神,可是又会偶尔想是君卿“冲喜”的缘故吗?
入秋的夜晚凉风徐徐,天空深蓝高远,一轮明月悬挂天空,皎洁的月光如水般铺满院子,泡澡后整个人都懒洋洋,他缓步走至门前,却发现中庭站了个人。
此人身形高大,一身金甲,护心镜反射出耀眼光晕,腰间挂着一柄重剑,月光在地面投下个小山一般的剪影,无声无息,宛若来自古战场的亡魂。
闻仲抒先是吓了一跳,又觉得这个身形十分眼熟,“褚兄?”他不太确定的叫了一声。
褚烈背着月光,脸上表情看不清晰,闻仲抒身材欣长,长发微湿,施施然站在廊下,两人隔着一段距离遥遥相望。
他慢慢走近,迎着房中泄出来的星火灯光,那张记忆中的脸庞也映入闻仲抒眼帘。
阔额挺鼻,鹰眼长眉,长发高束,露出剑刻刀裁的英武面庞,他身上散发出来的男子气概和英勇气质,是所有男人都羡慕所有女人都喜欢的那种。
他踏上石梯,肩宽背阔,头几乎要顶到廊檐了,武甲泛着金属冷冽的寒光,也不说话,双眸死死的盯着闻仲抒。
看清来人,闻仲抒舒了口气,也高兴起来,“真的是你?这么多年未见你可好?你什么时候回来的?”
“你成亲了?”半晌,才听得他开口,声音嘶哑低沉,像大漠的狂风卷着沙粒,暗暗隐藏着一股气势,“和一个男人?”
“我…”闻仲抒犹豫,确切的说他也不知道自己到底算不算成亲了,而他的这一瞬的停顿,被眼前的男人视为承认。
他眼底霎时爆出青光,嚼肌倏然鼓起,整张脸阴沉得可怕,周身升腾起暴虐之气,闻仲抒不由的后退半步,却被人冲将上来,一只手直接提起来。
“闻、仲、抒、你他妈有心没有!”褚烈几乎是从牙齿缝里挤出来这几个字。
“褚烈?你,干什么?放开我。”闻仲抒久病,身体孱弱,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外袍落下,贴身的亵衣勾勒出他瘦削的骨架,苍白的脸上晕起两团红色。
褚烈拳头几乎有闻仲抒的脸盘大,捏得骨节发白,大脑里全是铺天盖地的愤懑、气愤、悔恨懊恼相互交织,几乎要冲破他的血管,撕裂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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