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对不住姐姐了,便在这儿磕头罢。”
30
自打小姐回来后,李氏虽还管着家,却已将她肚子里的孽种视为眼中钉、肉中刺,又因摸不清老爷的心思、不敢明着除了,只好想些阴损的法子。
只见小姐又穿上了那绣着黄“贱”字的红肚兜、换上了粗布鞋,跪在软榻前,给李氏搓洗着换下的亵裤。
“搓干净些!看到那些精斑了吗?可都是昨儿老爷赏的……”
此时正值数九寒天。小姐的身子已沉,拖着个大肚子,跪在地上。卧房中虽有地龙,还算暖和,但小姐身上穿得单薄、手也浸在冰水里,冻得直哆嗦。
这样的难为已是司空见惯。侍女向李氏奉上手炉,见李氏给她使了个眼色,会意地拽起小姐的头发,左右开弓地抽起耳光来:
“都洗了一个上午了,怎么才洗了这几条亵裤?你个作死的废物!”
只见侍女随手抽出一条亵裤,那亵裤还未洗,裆部尽是黄白色,散发着交媾后的骚味。小姐被打得怕了,刚想躲开,却被侍女扯住了头发,
“不是嫌冷、不用心搓吗?想来你也是许久不得老爷雨露的了,今儿这条亵裤赏你,把主子们的水儿都嘬干净罢!”
说罢,那侍女便要去掰小姐的嘴。小姐抵死不从,几个心腹一拥而上,擒手的擒手、掰嘴的掰嘴,又揪起了奶头,直拧得小姐终于伸了舌,嘬净了那条亵裤的每一处秽物。
眼泪跌落,李氏瞧着面前的这一幕,直乐得前仰后合起来。
31
越二爷与李氏虽有心折磨小姐,但大约因腹中的孩子命不该绝、又或因怕惊动了垣帝而不敢下重手,直到孕满七个月,还未将小姐腹中的孽胎打下。
屋漏偏逢连夜雨,这边小姐的胎渐稳,那边越二爷却听说了傅家长子、自己的大舅子起复的消息。
原来垣帝爱屋及乌,念傅氏有孕,自己见不得,便将对美人的垂怜寄在了她家人的身上。那傅家长子马不停蹄地回了华都,先进宫谢了恩,又来到越府前,要见自己的妹妹。
越二爷未料那大舅子来得这样快。小姐满身的伤痕还未养好,一见自己的兄长,还未说话,直泣了半日。傅家长子也不是个傻的,登时就明白了,便闹到越老爷子那里,必要个说法、还要接阿妹回家。
越二爷被叫去阖族耆老面前,挨了一顿杖责,他怕越老爷子把家产都给了那屡立战功的贱胚子,没敢把小姐腹中的真相说出,只将所有的罪过都推到了李氏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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