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父亲让姨娘入宫劝说,只道本宫太过儿女情长,不以大局为重。本宫听了父亲的教导,想着陛下为菊氏之事烦忧,便周全里子面子下了蝶衣,如今父亲又这般诘问,让本宫又能如何?”
皇后当日的委屈自然不是因为爱重锦帝,她不过是不想瞧着锦帝顺心遂意的样子才作出女儿家吃醋撒娇的姿态,如今以此事堵住越相的口倒也不失为上策。越相见皇后如此言说,也自知在此事上是有些理亏的,只是他毕竟是立威惯了的,也不去安慰哽咽拭泪的皇后,只是饮着茶,等皇后平复心绪后先道不是。
果然皇后心情稍缓便自认冲撞了越相,不该重提旧事让父亲为难。越相先是谈了一番为人子女的本分后,才将自己对蝶衣一事的打算吩咐与皇后,催促着皇后照办:
“不过既是下了蝶衣,也是不好收回的。娘娘如今卖了陛下一个面子,倒是可以凭借此事为兄长求情,好让咱们越家骨肉团聚,不至于微臣老来失子,无依无靠。”
那越相口中的“兄长”,正是越氏春狩之时向陛下提议以“看管钦犯左谦不力”之罪名而流放苦寒之地的越家庶长子。越氏生母是越相的发妻,只为越相诞下一位嫡女越氏,并不得越相喜爱。越相宠爱的是自小服侍身侧的一位妾室,为此宠妾灭妻,使越氏生母含恨而终。越相自是惦记着这位庶长子,只是陛下亲断无可挽回,正好如今趁着女儿赐予菊氏蝶衣的机会,与陛下交换一个恩典。
皇后以袖覆面,心内冷笑了一声,面上却答着“尽力而为”。越相盘算着皇后毕竟势单力薄依靠母家,在此事上必会尽心竭力,也不愿多作停留,起身道了一声政务繁忙,便离宫回府。坤宫正殿内,只见皇后端坐于宝座之上,那殿内紫檀香雾袅袅,甚是孤寂零落。
此时已至午时,乾宫内还是静悄悄的。新晋封的九嫔之一的菊氏素来浅眠,连陛下晨起早朝都未曾惊动,底下宫人更是悄然无声,不敢有所惊扰。
“干爹,娘娘的午膳已经备好了。”
那圆桌上俱是各类菜品点心,抬眼望去俱是菊氏离宫前所偏爱的,大伴亲自瞧着试毒的宫人无事后,这才吩咐着自己的干儿子去寝殿瞧一瞧娘娘是否醒来。
小太监领命便去了寝殿,却在槅扇处被挡了下来。原来菊氏刚刚起身,正由着服侍的宫女将双乳蓄满的乳汁挤出,小太监隔着一层纱窗听着那水声落入碗盏,想着前几日无意间瞧见陛下吸吮乳汁的模样,脸上一红,恭敬地候在门外。
槅扇之内的菊氏却因着腹中的憋涨而难受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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