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泡尿来看看。”
那处孔洞是被严密的封住的,因此这句命令不过是为着练习牝犬撒尿的姿势。菊氏忙不迭地将一条大腿高高抬去,连带着小腿也分开,一时春光无限,下身所有的景色俱暴露于人前。嬷嬷嗤笑了一声,用鞭尾故意地扫过孔洞间的那颗珍珠,直刺激地菊氏又是一声低微的哀泣。
“说句骚话来听听。”
这句骚话是嬷嬷教导过数遍的,多日以来被陛下厌弃的恐惧让菊氏不敢有所迟疑,声音虽是微弱但听起来还算清晰:
“求、求陛下许了母狗撒尿,母狗浪、浪出尿来了。”
然而话音未落,那粉颊却被一掌掴偏。只见嬷嬷高高举起手中的短鞭,狠狠击向那前庭春水四溢之处,菊氏因着这场疾风暴雨的惩罚也支持不住,摔倒在地上,却也不敢合拢双腿,只好任由嬷嬷鞭笞着那敏感之地。
“求、求嬷嬷饶恕母狗,母狗实在不知哪里出了差、差错……”
“谁许你前庭出水的?”鞭尾又再次袭向前庭,菊氏不敢分辩,那鞭尾便狠辣地一道接着一道袭向前庭,菊氏悲鸣不已,只能以头抢地,以缓解无法言明的痛楚,“后宫之人,皆以陛下兴致为先,陛下还未尽兴,你就自顾自地湿的痛快,这还了得?”
那锦帝是素来喜欢菊氏春水潮潮的模样的,菊氏心内虽知这番责罚毫无道理,却也不敢分辩,这也是司寝监连日调教的规矩。那掌事嬷嬷本来就是为着出一口昨日被罚的胸中闷气,见她如此驯顺守礼,又想着接下来将要为她戴上的“好物事”,面色稍缓,道:
“继续起来练着撒尿,等下还有‘好东西’等着你呢。”
那“好东西”三个字咬地极重,菊氏眼前看不见人与物,听见嬷嬷如此说道,心下明白嬷嬷们恐是备下了极为可怖的东西,脸上露出惊惶之态。只是这份惊惶可以打动锦帝,却是不能撼动嬷嬷们的心肠的,反而又招致了新的一轮鞭责:
“雨露雷霆,皆是恩泽,尔怎可有怨怼之意?”
只见那管事嬷嬷将管状的海绵从铜盆之中取出,又吩咐属下之人将菊氏捆绑结实以至无法挪动分毫。她随后便用那圆头针将海绵导入细长的空心圆管内,摘下颤颤两股之间的珍珠,将那未经润滑的细管沿着尿道缓缓送入菊氏体内。
那刺激自然是难以忍受的,菊氏口舌均被帕子堵住,只有眼角渗出的泪水打湿了所蒙的缎带,“咿呀”的悲鸣之声被无可奈何地留于喉间,直至那细管将海绵彻底地送入膀胱之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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