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人应对不过来。
方方一直在哀嚎,哭得是梨花带雨。几分钟后声音就无力起来,程航超担心她哭岔气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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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一个没有人格的奴隶来讲,非人的对待永远没有下限。又有人拿来了风油精。
“会不会太过分了?”
“你心疼她做什么?”冉凌越对程航的心软总有些莫名其妙,“她就是喜欢被这样对待。”
方方一直没有喊出安全词,她在围观群众的强迫下用手指沾了些许然后抹到阴蒂上,有手搭上去包裹住她的手掌擦揉。
“好凉。”方方的花穴不断的收缩,这种体验真的太非人哉了。
前边冰凉后边火辣,很快,前边的冰凉转为更火辣。方方的手被按住,她就是不住地挺胯着。
“好烫。好辣。”
冉凌越指使着工作人员给方方又穿上特质的内裤之后,方方的两腿被扒开,有几个都不要脸地趴下去,简直是要把自己埋头在方方的花穴里。
也看不出个别圈内人鼓吹的什么SM技巧了,全部都回归到最原始的淫乱放荡里面去了。他们嗦着方方的花穴,喝着淫水,就想品尝琼汁甘露一帮。
方方就被人翻来覆去地玩弄,就是一个被彻底玩坏的性玩具。
关是程航数着的方方就高潮了七八次,工作人员给她喂了几次葡萄糖水。
最后冉凌越将瘫软的根本动不了一根手指头的方方横抱回房间,程航则是有些踉跄地跟在冉凌越的后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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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冉凌越安置好方方之后,程航已经在客厅里面扶着椅子跪着发呆了。
冉凌越大马金刀的坐下,怜悯地看着程航,羞辱道,“关是看着就硬了吧?”
程航的脸也发烫,他的内裤都要被他流出去的淫水浸透了。
冉凌越弯腰帮他解了阴茎环,没问什么,把脚伸出去,程航也就直接抱住他的小腿摩擦起来。
摩擦几下之后性器彻底硬起来了冉凌越又把小腿收回。
程航不满地哼哼了,冉凌越抬手扇他巴掌,斥责他,“我是真给你脸了?”
“跪好。”
这一次程航的认错倒是非常迅速,“对不起,主人。请您责罚。”
冉凌越拿散鞭抽打程航的性器,程航数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