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是高潮了,第一次,他靠自己动作就把自己搞到潮吹,不用依靠男人的体力。
这种隐秘的快乐让他开心得直不起身子,被男人抽了一下他的臀部气说:“先生的没伺候几下,自己倒是偷偷喷水了。”
先生将他又面对面抱起来,问他:“这样舒不舒服?”
懒诺害羞点头:“嗯……”
先生板着脸问他:“以后还敢不敢说做爱恶心了?”
懒诺摇头,整个人扑到先生怀里埋起来。
先生又怜又爱地抚摸他的后脑勺,低声说:“我怎么就这么受不了你这只小羊羔。”
懒诺突然抬起头,急说:“先生还没射,再多碰诺诺一点。”
他抓着先生的手去摸他,见先生笑说:“算了,睡吧。”
把人哄乖了,以后有的是机会操。
懒诺不肯,立刻扶着男人的屌棍说:“不行,我要给先生裹鸡巴。”
他是来真的,一手扶着先生的肩膀一手抓着屌棍,将自己湿漉漉的小逼往下沉,男人被那太紧太嫩的嫩逼口含嘬住了龟头,顿时舒服闷哼,“唔,好热。”
懒诺更加让小逼下坠,也爽得嗯哼,说:“这是诺诺的温度,都给先生~嗯!”
他说着挺起身板,要吞下那巨物还是有些困难。
被男人看出了勉强,反客为主将他压到床上,男人问他:“真的都给先生吗?只给先生?”
“只给……先生!”后面的话已经半是尖叫了。
男人用炙热的性器挺进他,抓着他的手腕说:“别绷着,都喊出来。”
“别……太深了!”
懒诺被太过用力地挺入,太过炙热地怜爱。
房间里热火朝天,公开宣淫,而如果从窗户往内看,能看到高壮的男人将白软的青年在床上,折成各种姿势进去,用不同的频率和技巧怜爱他,青年从淫叫到尖叫,到后半夜已经是哭喘着不断摇头了。
懒诺从没被折腾得这么虚弱,哭着让男人停下,“停下……停下!不能再操了!”
他的臀瓣都被操疼了,小逼一直没休息过。
男人让他喷了四五次,自己也射了两次,还是那么亢奋,大力压着他说:“诺诺,给先生生个孩子好不好?”
懒诺脑袋混乱,摇头哭说:“我不知道,真的不能再操了!”
游礴看他不耐,吻吻他的耳鬓哄说:“快了,先生要射了。”
抱紧他的小羊诺,将那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