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只能依靠住了男人的身体,弓起身体承受男人的奸淫。
只觉得男人那处像有发泄不完的精力,持续抽插了他十几分钟还在用力上顶,他的臀瓣都被操红了摇头哭说:“换个姿势,不能再这样插了……”
脑袋摇得像拨浪鼓,游礴轻笑说:“先生让你去一次就换。”
怕懒诺有不好的性体验他决定每个姿势都让懒诺去一次,将小羊的腰肢抱稳了,不再是直出直进地抽插而是有技巧地去撞懒诺的敏感区,这样更重可是更爽,懒诺顿时都弓起背来,被撞得哭喘浪叫,四肢百骸都要散了一个嫩逼却更是来劲儿,死缠男人的龟头不放。
“你要绞死先生了。”男人说他。
懒诺摇头,夹紧大腿把骚水喷爽了,他哭哼:“好爽……顶到骚点了……好痒!”
感觉下面又痒又烫,一股久违的痒爽从花心深处升腾起来,他尖叫一声,整个人崩得死紧,“唔啊!”
大腿夹紧了是一个讯息,男人知道他是要高潮了更加卯力死顶,两人的身体高频率地撞在一起,硬的身躯和软的身子撞出淫糜的肉声,懒诺的乳肉不断拍打在男人胸口上,小穴更是喷了水一样往男人胯下撞击,那热硕的屌棍将他的嫩逼插得噗嗤作响,一个狠狠地挺进他攥拳淫叫:“去了……呃啊!”
充沛的淫水从嫩穴深处喷出来,男人被喷得爽利但是意犹未尽,他将高潮哭哼的小懒诺放在沙发上,以他跪着懒诺躺着的姿势肏进去说:“喷得真好,手别一直攥着,放松,先生再疼疼你。”
便将懒诺的淫水都压出来用毛巾吸干,然后一杆硬硕再度肏了进去。
“呃……呜!”
别墅里精水飞溅,游宅里游子伯大力打开游莅的房门,“弟弟!”
这么多天来他们首次兄弟相称,他走进游莅的房间说:“你说你找到诺诺了?”
游莅从沙发椅上转过来,“嗯。”
他虽然应着但是神情不太好看,游子伯捕捉到这一点问说:“怎么了?”
游莅说,“诺诺一直没出现,我们都以为他是藏起来了,现在查到他那天……”游莅顿了一下说,“是被人接走了。”
游子伯眼睛睁大,随之眉宇染上一些嫉妒,他问:“是谁?”
游莅已经拿到照片了,他深深看着游子伯,说:“你要做好心理准备。”
游子伯抿抿唇,沉声说:“你给我吧。”
游莅说:“我也没有想到会这样。”
他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