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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说嘲笑一个男人什么,都不要嘲笑对方的性能力。
更何况,对方是真的不行:)
因为长时间的性变态,宿清仪表面看起来清风明月,高不可攀,在床上折磨人的手段就越发淫奇古怪,可怜的孟鱼鱼这次真的有苦头吃了。
宿清仪的病症的确天生,不仅是射不出精液的问题,而是完全不能勃起,他对于性爱倒不是多么感兴趣,但要成为宿家的继承人,没有孩子是个相当棘手的问题——
幸好他遇到了孟鱼鱼。
自那日他发现自己对被欺负到哭泣的孟鱼鱼起了平生难得的一点反应,就谋划着如何把娇软可口的小少爷纳入掌心,把他当作治疗病症的药引。
现在看来,他对孟鱼鱼的感觉远超想象,不仅是药引的程度,更是他触碰性快感的唯一媒介,或许……
还能成为诞下孩子的母亲。
“唔啊啊啊啊啊哈…痛死了…太大了塞不进去的!变态死变态……啊哈……”
孟鱼鱼有如落入蜘蛛网的蝴蝶,无论怎么拼命挣扎双腿都被男人死死压住,那根足有手臂粗细的肉棒就抵在他的阴唇死命摩擦,蠢蠢欲入,烫得惊人,好像他的爱液滴落在夏天的柏油路上一瞬间就蒸发不见了。
猩红狰狞的龟头膨胀到鸭蛋大小,几乎是非人的尺寸,卡在他的逼口寸步难进,可怜的肉壁全然绷紧地箍在上面,从嫣红到泛白,似乎只要这庞然大物再进一寸,就能听到脆弱甬道丝帛般裂开的声音。
“鱼鱼刚才不是还挺嚣张的吗?怎么现在吓成这副没出息的模样?老师的教鞭,是不是超乎你的想象?”
宿清仪以前也吃药,不过效果不大,仅仅到马眼微微湿润的程度而已,可今日对上孟鱼鱼,想要肆意欺负他的凌虐心、对方被江城雪那个私生子上过的嫉妒感、以及被对方挑衅到的怒气值,都化成了最强效的春药,让他的性器从一把冷霜冰雪的剑变成了铁水铸就的风流杵。
说着,他腹肌有力的腰部再次深深一顶,仅仅是半个龟头就肏得孟鱼鱼白花花的屁股直哆嗦,立刻含着眼泪发出一声可怜的悲鸣。
“老师老师求求你,呜呜呜我知道错了,你的肉棒真的好大好硬,塞进去小逼会被撑坏掉的……呜呜呜……求求你求求你……”
“怎么会呢?你的小逼这么贪吃,刚刚还跟我挑衅,结果这么一点点小挑战都受不了?”
宿清仪抓住哭泣少年纤细的脚踝放在肩膀上,看他还是满脸恐惧的样子,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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