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生伺候你!呜呜呜……”
爴简直不敢相信,在目睹了姓雷的狗,是怎样弃他于不顾、连滚带爬逃命以后,他的小莲竟还会如此割舍不下。过去不懂情为何物的古神,一次又一次,为这小祭品湿了心潮。他凝视了一会儿小东西的泪颜——也罢,让他亲身去参加,那狗东西娶妻的仪式,也好叫他彻底死了这条心,兴许不算坏事。
可在那之前,爴要以男身、而非触手,与小莲有肌肤相亲之实,在他身上留下不可抹去的烙印。于是他沉着声,提出了条件:“坐在我身上,就这样把我的东西吞进穴里去,你吞吐得我舒爽,我便答应放行。”
少年扇动着睫上的晶莹,怔愣着小脸犹豫了一会儿,随后把殷红的唇瓣一咬,便又抬着被破瓜后酸软无力的腰肢,低下头握住了那一柱硕大。
邪神爴的男根,较之一般男子的,实在是粗蛮了许多,少年娇小的软掌,完全包覆起来还有些吃力。且那茎身,不似凡人的肉色,而像是一根定海的乌漆神柱,柱冠雄武,如顶梁的磐岩。
茎皮上现出暗金的密纹,似是绘了卷动的暗涛,一直绵延至他的腹上,装饰了那两颗储精的巨丸,收迄于他的脐眼之中。一望而知,那是远古邪神特有的标志,来自蛮山荒海间的古老印记。
粉嫩如桃的花穴口,艰难地启张,小莲以手扶着粗茎,鼓足了勇气,直直往下坐去。可真当柱头顶进了甬道,适才被触手捅破的肉膜处,又传来了如烧如灼般的疼痛。小莲蹙眉,发出了一声如奶猫吃痛般、“嗯”的低泣,随后又倒吸着凉气,艰难抬起丰腴的臀,再次尝试着往下吞。
“够了!”爴一想起小莲羸弱的花穴,甘愿为雷希而承受剧痛,心疼得如针刺一般。他一卷触手缠住了小莲的腰,阻止他再这样折磨自己。
“你给我停下!为了再见他,你连身子也不顾了么!你不怕硬来,我还怕把你的花穴给磨坏了,以后不能好好伺候我呢!”
小莲涓涓淌着淫水的穴唇,堪堪吸附在爴的巨根上,吐又不甘心吐出来,可吞又吞不下去。他焦急地攥着爴的臂膀,恳求道:“不、不会的,我、我可以的,真的可以的,呜呜呜……求你说话算话,让我再见他一面吧呜呜呜呜……”
爴听着这嚎啕大哭,心坎里像堵了一团憋闷的气。他的触手,真想狠狠地冲撞、捣碎、碾压、搅破点什么,可面对软得像一朵娇团子似的哭包小莲,再多的刚猛,也无奈化作了绕指的柔情。
他妥协了:“你转过身去吧。趴下来,屁股抬起对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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