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年华,为了留住阿娇,花姨故意漫天要价,连出身士族的正三品刺史都难以触及,花姨的野心显然不在这小小的章州之地,她要把阿娇调教成风情万种的妙佳人,一个能用身体就让男人臣服听话的奇女子,然后——送回京城,那里,或许才是她的战场。
芙蓉庄。
阿娇静卧床上已有月余,近来已经能稍微下床走一走了,想起那些缺心眼的残暴畜生,在她身上发泄欲望,却半分没照顾到她,就顾着自己舒畅,把她下体都撑烂了,好长一段时间里,红糜的肉穴根本合不上,连如厕时流的都是血水,这一个月的内服外敷,中药罐子没停过,下体这才渐渐恢复从前的容度。
九月中旬桂飘香,一树碧绿一树黄。
细小的花骨朵儿四五成团,串着花瓣中间点缀的一抹淡金色花蕊,绿叶环绕的树杈裹着轻黄青翠欲滴,一阵风来,卷动起似元宵夜里炸开的串串烟花,一粒一粒,淡然而静谧的飘落,透过门窗,桂花朵儿随风进了房中,落在尚在睡梦之中的女子榻前。
浓郁的清香袭来,阿娇吸了吸鼻子,耳旁渐渐响起一片箫声,圆润轻柔的音色里曲调悠长而恬静,睡梦之中也紧蹙的眉头在箫声中慢慢舒展开来,好熟悉的声音,似醒非醒的时候阿娇仿佛梦见了一袭白衣的背影。
她猛然睁开了双眼。
“是谁在那吹箫?”她这几日昏沉的睡梦之中总能听见这片箫声,不似寻常洞箫那般凄婉,他的箫声里没有肃杀万物的秋音,反而带着几分兴致,用一支竹箫唱着隐隐起伏的青山,也唱着悠远连绵的江水。
透过镂空雕花的木窗,阿娇远望那片桂花林,地上已然铺满一片鹅黄。
“巧儿,快,你快扶我出去瞧瞧”阿娇突然心慌,她身子本就弱,因这一场大病愈加瘦骨嶙峋,她提着裙摆,脚步趔趄向外跑,衣衫在秋风中吹得哧哧作响。
穿过这片桂花林,是青山下的一片碧湖。
那小郎君一身白袍,腰板挺得笔直,面朝碧湖对岸,手中竖着紫竹箫,随着箫声徐徐传来,阿娇粗喘的频率也渐渐舒缓下来。
她坐在了亭中石凳上,静默的望着沉浸在自己演奏中的小郎君。
一曲终了,小郎君转过身来,年纪不大,红唇齿白的,是个白净书生。
“姑娘见笑了”托着竹箫,小郎君微微躬身施礼。
他,好像一个人。
他的曲调也是这样温柔缠绵,他的行止也是这样温尔文雅,阿娇从未见过一个人竟会与大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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